声音抑扬顿挫，婉转悠长，知道的是他在开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演讲。沉浸式。
我怀疑，他喜欢表达自己，自信满满。
此刻的他，坐在对面的皮椅上，我们继续讨论半个月前悬而未决的方案。
这是我以为的重心，不是他的，主题一会儿回到他辉煌的过去，一会儿奔向美好的未来。我好像在跟着飘，荡来荡去。
没有与他对视的间隙，我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他腰带上方、衬衫底部相邻两个扣子中间的扁“O”型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向后仰，扁“O”变成了长“O”；向前探，扁“O”又变成更扁“O”。
这是我认识他的第三个月。三个月前，他的衬衫还不是这个样子。
这三个月，他吃了多少好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