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好运
看来肥鸭在村里还是混得有点意思的,就是排场大,赚钱少的那种,要不然也不会教我什么光盘行动。
我一心一意的跟他们走,包子很自恋的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扭动他的屁股,馒头推了他一下,嫌他烦,影响我们的形象。
肥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馒头很知趣的掏出火机给他点上。
我们在牌坊下的休息长廊坐下来了,肥鸭给我们每个丢过来一根烟说,比赛谁喷的烟圈美。
丢,小儿科,本少爷八岁开始玩烟圈,能吹出各种花色各种风格的烟圈,于是我喷了一条蛇影神棍。
肥鸭先吐了一口白色的浓烟滚滚而来,像一朵漂浮在空中的白色棉花。
我们都拍手叫好。
到包子开始喷烟了,他被肥鸭踹了一脚说,癫仔滚一边去,你是来污染空气的吧?
我们几个都被他喷出的烟雾呛到了了。
馒头说鸭哥咱们在这里等谁?
肥鸭说等昨天那个欠信用卡的小白头,我们要等到他就能分到一笔钱足够我们花一阵子了。
包子还在七七废废的学喷烟圈,我们都走出长廊了,因为馒头说他看到小白头了。
我们就迈开步跑过去,一路追到村里面。
虎头村被政府征掉了很大一块地,剩下的村民就都挤到一条村路的两旁,小白头一下就跑到了村头,绝路了。
肥鸭晃头晃脑地对我说,吴理头中午想吃大餐还是小面,就看你了。
看我?我看谁去?抬头看看天空,飘过一句话,一切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