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四月来了,请唤醒我。
这一个多月,经历了很多变化。
首先,从家乡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紧接着两三个人,给我介绍了两三份工作,让原本容易纠结的我,不知如何选择?
害怕大城市快节奏带来的焦虑感,又不完全喜欢小古城无所事事的安逸,害怕自己脱离了时代的步伐。
在这里,遇到老友波波、开启驿站才兄、身心灵的霞姐、心理咨询师静姐,Uranda介绍的Max ……
这一切都是缘份。
尤其跟霞姐,在古城的偶遇更是有意思。
霞姐是13年做身心灵课程那年认识的,她本职做的是石油贸易,应该是那个领域的佼佼者。后来接触了身心灵,开始学习这方面的课程,对生活多了很多觉察,更精微。
那天我在人民路上段的春夏秋冬青年旅舍门口等人,正在跟刚从香格里拉到大理的波波,发微信语音。突然有两个人,穿着紫色冲锋衣,正要擦肩而过时,有一个人猛地一回头,看着我说,这不是彬彬吗?
我也感到惊讶,但一时叫不出她的名字。
寒暄了一会儿,约定这两天有空一起坐坐,聊聊。
以前经常看和发朋友圈,可能我们很方便就知道彼此在哪里,做着什么事。但近两年来,很少发朋友圈,更是少去看别人的朋友圈。所以霞姐在大理游玩,朋友圈发了照片,我也压根没看到,也不知道她在大理。
这样的相遇,显得更加意外。
隔天,霞姐和她助理换了一家旅舍,猫猫果瓦舍。这是大理一家连锁旅舍,挺精致、文艺气息。我到他们旅舍楼下,跟她坐着聊聊天。
与三四年未见的霞姐相见,我感觉有些拘谨与紧张。我就坐在沙发上,不知该说些什么。
霞姐的助理甜心橙,在国外读书和生活,呆了有七年之久,博士学位,做航天航空的研究。回国后,在中科院研究所工作过,对天际星辰、宇宙银河之类的知识很专业。很喜欢占星术,对这些研究多了之后,偶尔在生活中会有不知不觉的抽离感。
霞姐问,我们是买点酒水,在这里坐着聊,还是去酒吧,听听歌聊聊?
我说,我都可以。酒吧相对吵,要不在这边也可以。
霞姐说,那行。然后甜心橙买了两罐风花雪月,她最近在做肠胃调理,晚上都不随便乱吃,这种饮食规律要保持三个月。
喝着风花雪月,开始聊了很多。霞姐聊到自己很多生活与感受,她说自己出来都会感觉对家人内疚,家里都没出来玩,就她出来玩。
她说了很多,大部分时候我是静静地聆听。
有时,我也会分神。
霞姐是事业有所成的人,所以她希望年轻人可以少走弯路。聊天中一直在帮忙我寻找闪光点,或者说是核心竞争力。她说,你以前的经历与体验,都是一笔财富,慢慢帮你捞出那部分一技之长。
从跟她的讲话中,可以感受到她讲话的逻辑与条理性,拥有很强的企业管理技能。同时,也会让暂时处在迷茫中的青年人,心生压力。
我说,这么多年,我在杭州、广州、老家还有来了大理,都呆过,感觉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
她回应:这些都是你的财富。
虽然说经历都是财富,但经历有时过了就过了,没有实际价值,也很难让人留恋。
2
那天去爱莲说素食馆,碰到一位从宁波来的出家师父。爱莲说是大理古城一不错的素食馆,有很多不同菜色,20元/位自助。跟两位出家师父坐在一桌,听其中一位师父提到"潮州开元寺"。
人在异乡,听到他讲起家乡的东西,感觉无比亲切。我问师父,您刚从潮州过来?
师父说,不是,这次是从宁波过来的。但我每年都会在潮州呆半年。
我问,在开元寺?
他说,不是。我是在郊区,靠近江东那边的一个寺院。
我加了他的微信,叫来去,我称呼他来去师父。
看样子不大,也就近三十。而且出家应该也得到家里人的支持。
那天在逛南门时,跟霞姐讲起这事。她说,这事现在不少啊,北京也有大学生一毕业,就去龙泉寺出家。
我问甜心橙说,这贤二机器人的声音是有小孩子朗读还是机器人?
她说,我在那边时有问过,是人声与机器的合成。
可见,对于信仰、精神层面的追寻的群体,越来越趋向于年轻化。也让更多人,以更多不同的方式,接触到生命中的大智慧,善知识。
我们对世间的迷恋,让我们很难理解那些放弃诱惑,选择远离红尘的出家师父。而在坚定的信仰当中,世间的那些物质、财富,太不值一提了。
3
在一然堂吃完饭,古城里另外一家素食馆,五元/人,自助。
跟波吃完饭,在阅览室坐了会。
他拿了一本净土宗相关的书读了起来,我就看电视上播放的关于佛教的宣传片。
在杭州东天目山呆的那段时间,旁边就有一个寺院,昭明寺。里边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整天吃斋念佛,等着往生极乐世界,感觉他们的生活特别单调,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观点。
后来就对净土宗有些偏见,了解也并不全面。
那天听了宣传片后,感觉对佛教有了改观。
不能透过只言片语,断章取义,只是见到事物很小的一部分,就果断下结论。
每个流派都有修的好,修的不好,甚至是异端存在。不能只看到光明,就认为世界是光明的。也不要只见到黑暗,就认定世界时黑暗的。
理性思考,客观看待自己和这个世界,是接下来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