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哭着看完了《云边有个小卖部》,觉得里面的刘十三像极了周讷,尤其是在感情上,一厢情愿地喜欢着牡丹,最后换到的只是牡丹一句“你没什么不好的”,要说再有什么剩下的,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思念、执着。
刘十三一直记着牡丹后来给她的电话号码,直到很多年之后,都还记得非常清楚,可是最后拨打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一个空号,才发现自己酝酿了那么多年的话语最后一句也说不出去,周讷看到这里,泪水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这不就是周讷吗?唯一与刘十三不一样的是,周讷最后还是联系上了曾经的那个人,只是曾经能够交谈甚欢的两个人已经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
何其悲伤!
后来的日子里,周讷一直和周围的朋友说放下了,想起曾经的那个人,心里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只是吧,很偶尔的,在某些时候不经意想起,然后不经意遗忘。再无其他,直到有一天,大姐和我说起小王子里面五千朵玫瑰和一朵玫瑰的区别的时候,周讷才幡然醒悟,原来不是什么放下与不放下,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已经遗忘自己是那朵被驯服的玫瑰,拴在了记忆里,走出来了,却又没有走出来。
我当时说了一句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话:南京啊,在我眼里,好像就只有两所大学,一所在我这里,一所在他那里;于是啊,南京,就只有两个地方,一边在我这儿,一边在他那儿。
周讷,说着说着眼泪就蹦出来了,怎么回事?原来他妈的忘不掉啊。
昨晚上,栀夜的前任给栀夜打了电话,好像啊,故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扰栀夜,告诉栀夜,我没有忘记你啊,我啊,对你余情未了!我啊,真的好喜欢你呀!我和现任还会吵架,我还会告诉现任,让她多看看你,你教会她很多东西呢?
光是听着,周讷都觉得有些荒唐,更荒唐的是,那个男的还装模作样问了一句:我有没有打扰你的生活呀?我听着挺生气的,我在想,那个男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大半夜找自己前任说这些,不觉得很无聊吗?我觉得吧,刘十三的那句话很对很对,他说啊,最开始分开的时候,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和对方说,甚至多到可以写成一本书;可是随着时间流逝,那些话语就一点一点地流失在了岁月中,真到了见面的时候,能说什么?无非就是问一句:你还好吗?
这甚至还不礼貌:说的好像是离开自己之后对方就会过得不好一样?所以我们只能说一句:你好呀!生硬而客气。却又生不起任何的冒犯,得体而大方,是啊,一下子就让曾经的卑微扫地出门;只不过吧,得到的很可能是:您哪位呀?
何其可笑!
栀夜的感情一直都不是很顺畅,很多时候我老是觉得栀夜遇人不淑,有时候甚至会有点生气,老是觉得栀夜学不乖,以前栀夜调侃自己不配脱单的时候我还会跟着起哄,告诉她和我一起单身,后来我就在也没说了,栀夜终归不是我,栀夜不是很耐着住寂寞,但是栀夜不能没有寂寞!栀夜的矛盾可能就是这样吧,像这样矛盾的人,可能寻找归宿的路子会比所有人都来的艰辛,来得痛苦。
我不会安慰人,我只会站在旁边看着!
说道感情,不得不提一嘴大姐,大姐感情也不是很顺利的那种,大姐的感情都是无疾而终的,同样,很多时候我也总是在抱怨大姐的遇人不淑,不过还好,大姐对待感情更加谨慎,不像栀夜,老实说吧,栀夜虽然经历很多恋爱,但是在感情上还是有点憨。由于大姐的谨慎,大姐在感情上并没有受到很大的挫折,不过大姐也始终没有遇到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心里有些庆幸,也有些不忿:大姐那么好的人,天下的男人都瞎眼了?
今天栀夜这样和我说,好羡慕我的神坛,从未跌落;不像她自己,曾经的神坛如今看来一文不值!周讷庆幸之余,更多的还是伤感吧,可能就是因为神坛从未跌落才会难以忘记,也不是难以忘记,只是在心里立了一块碑,碑上写满了他的模样,遇到和他不一样的人就被悄悄划掉了,所谓神坛,就是这样吧。
周讷在最近的日子里也不是没有过动心的感觉,可始终停留在动心上,也许是因为周讷的懦弱,所以始终只是站在原地口嗨,站在原地心动;也可能是因为遇到的人都没有那种能让周讷放下所有的冲动,不管怎么说,周讷心里总觉得不得劲儿,可能吧,周讷自那以后就一直患病,不是相思,只是害怕!
上次去鸡鸣寺,路边一个看向的人,很热心地走到我的面前问我要不要看相,还随意说了几句,周讷有一句记得很清楚,说周讷的感情会来的很晚,周讷信了,也不信。最近的周讷老有一种感觉,只要周讷愿意,就一定能脱单,可是周讷就只是站在想的门口,没有走进去。有点好笑。
记得以前特别喜欢和栀夜,和大姐说感情的事,现在却不喜欢了,因为周讷发现了,原来自己才是一直以来的小丑,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时间过得越多就越是感触深刻,说的多了周讷心里会难过,不是悲伤自己感情的失败,是憎恶自己的懦弱和明知懦弱却毫不悔改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