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大抵是病了,每天都在证明自己有病。起身下楼又做了个核酸,这病的没有由来,想买点吃的,摸一摸裤兜,只剩下两个口罩,一个是我的,另一个也是我的!
我朝着西北的方向张了张嘴,不怎么好喝,大抵是昨晚消杀的缘故吧!风里也有了84的味道。我跟跄地走着回家,身边经过了两个人,一个是大白,另一个也是大白也许大白也有大白的烦恼吧,听见一个大白和另一个大白悄悄地说: 其实世上本没有大白,核酸做得多了,也就有了大白!也是啊!悄然的溜进家,不敢惊扰了他人。偌大的一间屋,一个是我,还有一个也是我的。每每不能够入睡时,就会坐起身,静静燃起一支烟。
刚才被女郎中用棉签戮的生疼的喉咙,是经不起这般烟熏。一口烟下去,便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现在想来那女郎中倒是生的柳眉凤眼煞是好看……
我想如今的情况大抵都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