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鸢楚珩(嫡女变炮灰?重生干翻系统夺命格)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嫡女变炮灰?重生干翻系统夺命格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_程九鸢楚珩《嫡女变炮灰?重生干翻系统夺命格》完整版在线阅读_程九鸢楚珩完整版在线阅读_程九鸢楚珩(嫡女变炮灰?重生干翻系统夺命格)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嫡女变炮灰?重生干翻系统夺命格)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主角配角:程九鸢楚珩
简介:真真是山高皇帝远,不怕言官参啊很快便有人招呼裴老太太“裴老夫人您来了?许久未见,身子骨看着好了不少”“是啊,以前也没见你来这样的场合”“怕是忘了我们这些老姐妹了”裴老夫人笑道:“哪能啊,我这身子骨你们也晓得”“这位姑娘是?”“这是老身的外孙女,鸢姐儿”“外孙女?”裴老夫人只有一个外孙女,那便是当朝丞相的嫡女果真不愧是相府千金,年纪虽小,但那模样,那周身的气度,实非小门小户可比“有...
确实,这小松鼠的尾巴都快比它整个身子大了。
小松鼠抓着程九鸢的衣袖,将她往厨房拖。
“你饿了?”
小松鼠看了看燕归鸿,又看了看厨房,叽里咕噜地不知在说啥。
“时辰也不早了,燕前辈,那我先去做饭了。”
“嗯。”燕归鸿目光没离开话本。
傍晚下山时,程九鸢—上马车就捧着《草木集》继续看。
“姑娘,你今日看起来心情很好哦。”菘蓝开口道。
“燕前辈终于松口了,我要是七日之内能记下这《草木集》,就收我为徒。”
木槿姐妹看了—眼那三寸厚的书册,瞪大了双眼。
“姑娘,七日?”
程九鸢点了点头。
“燕前辈这不是为难人吗?当初我跟姐姐可都是用了整整—年都没背全,这七日,这文曲星下凡才能做到吧?”菘蓝张大了嘴,认为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木槿也皱着眉头。
这不但要认出药材名,还得记功效。
关键还有不少药材形态和药效相近,也有形态几乎别无二致,药效却相反的。
这些都极容易混淆。
回府后,程九鸢用过晚饭,就书不离手。
夜深了,木槿端着清水进来。
见她家姑娘的书都快翻了小半了。
木槿见程九鸢翻书的速度,怀疑问道:“姑娘,您看这么快,可对看过的有印象?”
“都记下了。”
稳重如木槿,也不由瞪大了双眸:“记下了?”
菘蓝从门外进来,听到这话,满脸不可思议。
“姑娘,奴婢考考您,零陵香。”
程九鸢毫不思索,随口便答:“零陵香又称‘薰草’,味辛甘、性温,可治伤寒,也可用作香料,亦可用于节育断产。”
“薇衔。”
“薇衔又称做‘鹿衔草’、‘无心草’、‘吴风草’等,常用于风湿麻痹病。”
“茴香。”
“……”
木槿和菘蓝交替问了十来种药材,程九鸢都无误答出。
问到最后,木槿姐妹双眸越来越亮,满脸兴奋。
“文曲星下凡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如何能信!”
“这不是看—遍就能记住的吗?”程九鸢头也不抬继续翻看着。
木槿:……
菘蓝:……
沉默,是今晚的翠竹园。
程九鸢抱着《草木集》啃了两日,第三日,她早早的到了云雾山。
燕归鸿—早被吵醒,眼下—片乌青。
“你来赶早膳啊,这么早。”燕归鸿没好气道。
“燕前辈,您昨晚又熬夜看话本了?”程九鸢将满地的话本归置好,开口问。
“前辈,虽说您医术高,但熬夜总归不好。”
燕归鸿老脸—红,这是被个小娃娃教训了。
“你这么早来,有事?”
程九鸢把《草木集》恭敬奉上。
“前辈,我已记下里面所有药材。”
正往外走的燕归鸿差点脚下—滑。
“记住了?全部?”
程九鸢点了点头。
燕归鸿坐回榻上,接过《草木集》随手—放。
“茯苓。”
“味甘、淡,性平,归心、肺、脾、肾经。有安神定志、健脾利湿之功效……”
“三七。”
“药性甘、微苦,温,归肝、胃经……”
—大—小,你来我往,—问—答。
考了数十种药材,程九鸢皆对答如流。
燕归鸿心底震惊,同时又—阵狂喜。
妖孽!
当初她走—遍就能记住法阵步伐,她就觉得这孩子太妖孽了。
程九鸢答完,半晌没见燕归鸿有动作,小心翼翼问:“前辈?”
燕归鸿收起脸上表情:“你既通过考验,那从今日起,便是我燕归鸿的徒弟。”
尽管心底狂喜,也不能表现出来,免得这孩子骄傲自满。
程九鸢瞪大了双眸,很快回过神,跪地给燕归鸿行了拜师大礼。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拜。”
燕归鸿起身,去书架上挑挑拣拣,从话本堆里挑出了几本书籍扔给程九鸢。
寿宴满堂哄闹,她却端坐一处,一举一动,般般入画。
程九鸢起身朝言玉而去。
言玉正觉得此处属实闹腾,只想快点结束早些回书院。
她一抬头,就见丞相家的千金站在她跟前。
她立刻起身行礼:“程姑娘。”
“言姐姐。”程九鸢福身回了一礼。
“方才多谢言姐姐仗义执言。”
“不必言谢,我也没帮到你,是程姑娘自己解了困局。”
“言姐姐,我在姑苏没几个认识的人,好生无聊,我得空可以去找你玩儿吗?”
言玉不是个爱热闹的性子,但见小姑娘一双杏眸亮晶晶的,眸子清澈,让人一见就不忍拒绝。
言玉微微点头。
程九鸢欢喜地坐在言玉身旁,翁府下人立刻为她添了新碗筷和菜品。
“言姐姐,你也别老程姑娘程姑娘的了,多生分啊。”
言玉被丞相千金的热情惊得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那,鸢妹妹?”
周围的夫人小姐羡慕地看着跟程九鸢坐在一起的言玉。
这闷葫芦居然入了丞相千金的眼,早知道她们也帮程九鸢说几句话了。
一场寿宴下来,程九鸢不但交到了姑苏的第一个朋友,对翁府也算了解了一些。
翁有才贪财好色,不足为虑。
倒是他的嫡子翁时章,长袖善舞、面面俱到。
寿宴后,翁有才亲自送裴家一行人出府。
翁如意留下来说是翁府晚上有家宴,裴修借口事务繁忙才脱了身。
马车上,裴老夫人搂着程九鸢,看着她的手满眼心疼。
“这翁家人真是可恶,丝毫不把我裴府放在眼中。”
鸢姐儿时跟着她进翁府的,肯定有人看见了。
但今日要不是搬出程宗扬,这事还不知道是何结果。
程九鸢安慰道:“外祖母,鸢儿不疼,就两道小口子而已,用了药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回到裴府,裴老夫人嘱咐她这两日手上伤口不可碰水,便让她回院子休息。
程九鸢带着两个丫头回了翠竹园。
菘蓝红着眼眶去为她铺床,木槿为她倒了一杯茶水。
程九鸢看向也红着眼眶的木槿道:“手痛吗?”
木槿看向她。
程九鸢拉过她的手,只见手心几道指甲印深可见血。
“姑娘。”木槿没想到姑娘连这都注意到了。
程九鸢道:“我明白你的感受,害死你父母的仇人近在眼前,你却只能忍。但你相信我,我会为你报仇,这一天不会太久。”
木槿看着她眼中的认真,心底震动。
姑娘年纪虽小,但今日却如此护着她。
她说会帮她报仇,也是如此认真。
“姑娘……”
“去上药吧。”
“奴婢没事,奴婢会点药理,涂点草药汁过两日就没事了。”
此时,菘蓝过来道:“姑娘,床铺好了。”
“奴婢为姑娘更衣。”
“不必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
“是,奴婢二人就在外间。”
看着木槿姐妹二人的背影,程九鸢暗自点头。
这二人心性不错,就连活泼一些的菘蓝,也能沉得住气。
她复仇路漫漫,一朝踏错,满盘皆输。
她的人,必须沉得住气。
程九鸢躺在床上,想着明日继续去云雾山。
燕前辈最喜欢那种爱得死去活来、虐得振聋发聩、狗血得一塌糊涂的故事,明日该讲哪一段呢?
……
云雾山
燕归鸿靠在榻上,怎么都觉不舒坦。
她摸着有些扁的腹部,骂骂咧咧地起身。
在厨房一阵鸡飞狗跳后,看着碗里那乌漆嘛黑的一坨,又气愤地扔下了筷子。
她拿起桌上的果子啃了一口,越啃越没滋味。
程九鸢到前厅时,只听屋内吵吵嚷嚷的。
“大哥,你也太扫兴了,一见面就考学问,以后见到你,我都得绕道走了。”老远就听见裴言不满的声音。
“马上岁考,你今年再拿个丁下,看爹如何收拾你。”
“哎,我就不是读书这块料,裴家有你和老三能读书就行,非逼我作甚!”
程九鸢笑道:“二表哥可能志不在此吧。”
“唉?表妹你来了?”
程九鸢微微福身:“见过三位表哥。”
“表妹不愧是大家闺秀,不过在家里还这么多礼,岂不生疏?”裴言笑着上前就要去拉小表妹的手。
这小表妹生得好看,却像个小大人似的,一见就想逗逗她。
裴玄正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近来新得的笛子,见状毫不留情用笛子打在裴言手背上,裴言顿时嗷嗷直叫唤。
“休要对表妹无礼,男女七岁不同席,表妹如今已七岁。今晚家宴虽无太多规矩,但你也收敛点。”
裴瑾轻嗤一声:“活该。”
裴言见手背红了一片,顿时要程九鸢主持公道:“表妹,他们两人老是合伙欺负二表哥,你可要站在二表哥这边。”
程九鸢轻笑一声,又故作苦恼:“都是鸢儿的表哥,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叫鸢儿好生为难。”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就见裴老爷子走在前头,后面是盛氏扶着裴老夫人,裴修跟在最后。
几个小辈立刻起身行礼。
“今晚家宴,不必多礼了,都坐。鸢姐儿坐外祖母身边来。”
“这……”程九鸢迟疑了一下。
她虽然才到裴家,但她也看出裴家虽然是商贾之家,但规矩却很严。
“没事,去吧,家宴没这么多讲究。”盛氏笑道。
一家人围桌而坐,热热闹闹。
等了好一会儿,丫头们都开始上菜,也不见翁如意的面儿。
程九鸢暗忖难道是这翁如意仗着是官家千金,摆架子?
众人净了手,婢女就开始布菜。
裴老太太拿着公筷不住地往程九鸢碗中添菜。
“鸢姐儿,在自己家不必拘束,你这孩子太瘦了。”
程九鸢看了一眼自己圆润的手指头,凭良心说,就算前世母亲离世,周氏在吃穿用度上都没有苛待她,反而是将她骄纵得蠢钝如猪。
何况她七岁之前,母亲还在,她更是在蜜罐里泡到了现在,根本不存在她太瘦。
但外祖母总觉得她吃了天大的苦,满眼的疼惜都快溢出来了。
“这样,明日让修儿带着鸢姐儿找瑾哥儿的师父,请她给鸢姐儿开些调理的药。”裴老爷子开口道。
裴修点头。
此时裴瑾开口道:“恰好明日我放沐,也要去师父那里,明日我与你们同行。”
裴言立刻凑热闹:“我也去!”
“先生留的课业你完成了?”裴修斜了他一眼,裴言顿时耷拉着脑袋,眼神幽怨。
程九鸢问道:“三表哥在学医?”
裴瑾点头,“我师父是很了不起的人,生死判官你听说过吗?”
少年虽然沉着,但毕竟年纪小,脸上的骄傲藏也藏不住。
程九鸢眼神一亮。
生死判官燕归鸿,前世楚泽求而不得的人,没想到居然是三表哥的师父!
“那你师父还收徒弟吗?”程九鸢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裴瑾。
裴瑾面露为难,看着小表妹如此模样,又难以说出拒绝的话。
“我师父脾气古怪得很,恐怕很难。”
裴修看向外甥女:“鸢儿想学医?”
程九鸢点了点头。
她没忘记,周氏可是会医术的。
她不但要学医,琴棋书画、功夫策略她都要学!
这些,都是她以后报仇的底气。
前世她安逸了一辈子,重来一世,她不会在当咸鱼!
“那明日去问问燕前辈的意思,若是她不答应也没关系,舅舅给你重新找个厉害的教你。”
裴家家大业大,这天下总还有医术高明的,有钱这些都不是难事。
程九鸢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拜燕归鸿为师,燕归鸿不但医毒双绝,轻功也是无人能及。
要不,就以他那个古怪性子,早被江湖中人打死,或者被权贵圈禁了。
前世楚泽派出那么多势力,连燕归鸿的影子也没见着。
“女孩子学什么医术,还是学琴棋书画女工如何?”裴老太太满脸不赞同。
她能教出个‘姑苏第一才女’的闺女,教外孙女也不在话下。
程九鸢道:“外祖母,琴棋书画这些大家闺秀要学的,我自然也要学,鸢儿也想学医术,鸢儿想外祖父、外祖母永远健健康康的陪着鸢儿。”
裴老太太放下筷子,把程九鸢搂进怀中,爱得不行。
“我的鸢姐儿真是贴心哦,可你这样太累了。”
“鸢儿不怕累。”
众人都只觉得是小孩子的一时兴起,等她累了,自然会放弃。
“要学就学吧,多学一些也好,鸢儿总是要回京的,可不能让那些人看轻了。”
“修儿,明日你就重金开始聘请先生,一定不能比京城那些贵女的先生差,银子多花点。”裴老爷子缓缓开口。
“是。”
“陪爹喝一杯。”
窗外寒风呼啸,寒意刺骨,院中梅树枝丫于窗前摇曳,墨影投落满地。
雪花和寒梅在空中交缠,犹如银色蝴蝶起舞花丛。
寒风带着寒梅香气窜入屋内,屋内温暖如春,欢声笑语不断。
“会寒梅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表妹,你来了,这个家才算完整了。”裴玄看着祖父祖母脸上的笑,感叹道。
从小到大,他听得最多的就是姑姑命苦、所托非人,祖父祖母一说起姑姑,就会沉默良久。
如今,小表妹来了,二老气色都好了很多。
裴老太太看向外孙女,像是看到了女儿小时候一般,想起女儿这一生,不缺银子,更是丞相夫人,可依旧苦了一生。
以后鸢儿选夫君,她定要好好选。
屋内气氛融洽,就在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夫君回来,怎么没去接我回府?”
周氏幽幽转醒,婢女连忙上前扶她坐起身。
周氏脑子恢复清明,毫不犹豫抬手给了守在床边的程云歌一巴掌。
“啪!”
程云歌捂着脸,震惊地看着周氏。
“娘,你打我?!”
她是在程九鸢出生之时穿到程云歌身上的,如今整整七年。
这七年,周氏从没打过她。
她虽不至于把周氏当亲娘,但也渐渐把她当做亲人。
“你不该挨打吗?当初我就让人杖杀了那车夫,是你救下他!是你!是你害死了你舅舅!”
程云歌脸色苍白,无可辩解。
这次确实是她心慈手软了。
这个世界真的就是要你死我活才行。
但她又有些不服气,“以往没出事,你不见得会夸我。现在出事了,你就知道怪我!以后这种事,你别找我,去找你儿子!”
“你大哥可是做大事的,哪能让后院这些腌臜事困住他!”
如此偏心的言论,让程云歌愈发不服气。
“娘,你太偏心了,大哥能做到的,我也能!女子不比男子差!”
周氏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读书读傻了?你能做,你去考功名?你为程家延续香火?你为爹娘养老送终?”
“有何不可?我去做,不会比大哥差……”
程长川那个废物,哪里比得上她?
程长川那些诗词,都是来自于她……学的东西。
周氏听着,只觉得荒谬。
她知道这个女儿自小主意大,没想到居然生出如此离经叛道的想法。
“住口!”周氏喝止了程云歌的话。“你这话要是被外人听见,会以为你疯魔了。”
程云歌在心底叹息一声,这就是为何他身为丞相千金,还依旧如此积极想完成任务的原因。
完全没有自由可言。
她只能认错道:“娘,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随后她又转移话题道:“娘,这次咱们吃了个大亏,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低估了裴家。”
周氏目光森冷道:“是啊,真是小瞧他们了,他们布下这个局,逼得你爹不得不报官,又能那么快就找到车夫,还在你舅舅院子里查到实证。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做了这么多,说明他们早就知道裴云卿之死的真相,就在等这一刻!”
想到了什么,她立刻起身吩咐婢女:“去拿五千两银票来,再帮我换身衣裳。”
程云歌问道:“娘,你要去干什么?”
“去给你善后!你舅舅出事,我得去一趟周家。”
想到她那个难缠的大嫂和三个侄儿,周氏就一阵头疼。
她再次吩咐婢女:“再去取五千两。”
周氏头疼,程云歌也头疼。
程九鸢就要离京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她得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啊!
……
周敬先谋害丞相夫人一案,证据确凿,第二日判决便下来了,斩立决。
周氏听闻,又哭得晕死过去。
三起灵、棺不动,丞相夫人显灵的事,经过说书先生的嘴,传的满城皆知。
之前传丞相夫人是被女儿克死的谣言也已经消散。
这很明显是后院争宠,那姨娘的哥哥下毒手想害死丞相夫人和嫡小姐。
丞相夫人拼死护住女儿,嫡小姐也命大,这才活了下来。
丞相那小妾是个心狠手辣的,只是这没证据的话,众人心知肚明,却不敢宣之于口。
程宗扬还被特意宣进宫,圣上意味深长地让他管好后院。
一朝丞相,被百姓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有损朝廷威严。
程宗扬黑着脸回了府,直奔周氏的秋水苑。
听说程宗扬发了好大一通火,周氏被剥夺了管家之权、禁足了。
听到这个消息,程九鸢正在房里换衣服,准备夜里守灵。
“二姑娘,姨娘平日里最疼您,您去跟老爷求求情吧。”春杏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二姑娘这几日不知道是怎么了,变得让人害怕。
“回外面外跪着,没我命令,不许起来。”程九鸢淡淡道。
春杏立马跪地:“二姑娘,奴婢做错了什么?现在天寒地冻的,会要了奴婢的命啊!求二姑娘开恩!”
说完便‘砰砰’地磕头。
“自己错在哪,去跪着想。”
春杏还欲求情,程九鸢眼神淡漠地看向她:“怎么?我的话没秋水苑的管用?”
“奴婢不敢!”
春杏咬牙起身,出了门就让人去找大姑娘,随后满脸不忿地跪在飞鸢阁外。
程九鸢换好衣裳,低头沉思着。
他这个父亲热衷权势,对美色不是很上心。
娘去了,这后院就剩下一个周姨娘。
如今周姨娘的名声可不是很好,后院总得要人打理。
程宗扬虽然年过三十,但外表看上去很有迷惑性,再加上他身居高位。
前世没有牵出周敬先的事,周姨娘顺顺当当地就被扶正了。
这一世,这丞相夫人的位置,也不知最后花落谁家。
程九鸢整理好出了房门,就见春杏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这么一会儿时间,她的唇色已经泛青。
就在此时,程云歌带着婢女浩浩荡荡过来。
春杏脸色一喜,朝着程云歌磕头求救:“大姑娘,求您救救奴婢。”
“二妹妹,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冷的天儿,你让人跪在雪地里,这太没人性了。”
程九鸢勾唇,她抬脚往外走,雪在脚下咯吱作响。
她停在了离程云歌半丈之外,抬头看她。
“没人性?姐姐,这是我的奴婢,她穿的用的吃的都来自于我,她的日子可比很多小门小户的小姐还好过。她每日不用农作,不用担心被父母拿去换亲。我就是对她太好,以至于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雪地里的小女孩一身丧服,领口一圈雪狸毛将她的小脸衬得愈发小巧晶莹,她拿着手炉,仿佛与雪地浑然一体,像天地间孕育出来的精灵。
程云歌眉头微皱,果然是女主,小小年纪就生得如此,以往这丫头身上可没如此气势,如今,那双眼睛像是揭开了一层纱,注入了灵魂。
“妹妹,人人生而平等,她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他们父母得知子女被如此对待,得多心疼啊。”
周围下人都一脸感动的看向程云歌。
大姑娘真是心地善良。
程九鸢看着她,又是这番言论。
前世她只觉得这个姐姐善良,如今却怎么看怎么虚伪。
前世她在自己面前抱怨下人惹她不快,自己就会去罚那个下人。她呢,转头就拿着伤药去探望。
久而久之,人人都说相府二姑娘嚣张跋扈,一不顺心就惩处下人。而大姑娘却是心肠慈悲,温婉大度。
“姐姐,你房里随便一件摆件,便够普通人过一生。你身上穿着浮光锦,每日吃着山珍海味,享受着下人伺候,你怎好意思说出生而平等这话的?”
程云歌脸色一红,跟这封建余孽说不清楚。
“反正你不能如此罚人,再跪下去,春杏这腿就废了。”
“姐姐是要为我的奴婢打抱不平?那正好,我反正也要去姑苏了,这奴婢就送给姐姐。正好全了这丫头的心思,她可是日日在我耳边说着姨娘和姐姐如何如何的好。”
程云歌连连摆手,这春杏、可是娘留在程九鸢身边的棋子。
“那不行,我用不着,你不听劝就算了。”
说罢就匆匆离开。
“大姑娘!大姑娘!”春杏冲着程云歌背影喊道。
程九鸢冷哼一声。
“二姑娘,求您饶了奴婢这一次!”
程九鸢径直从春杏身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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