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班上进行免费咨询的那些家长、老师和孩子,都给我反馈啦,让我感到非常高兴:他们的状态都有了很大的改善,都能笑对自己面临的学习生活,让我也增加了好多的自信!对于心理学的学习,虽然有时觉得时间很紧张,但是大家对我的信任和反馈让我更加坚定了今后的学习。真的是不仅让自己增加了信心,让自己变得充满活力,而且还能帮助到身边的人。
读《焦点解决短程治疗100个关键点与技巧》第54天
来访者的打分看起来不现实
如果第一次会谈,来访者给自己打十分,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这通常说明,来访者并非是自愿前来会谈的,他们不认为自己有问题,但其他人觉得他们需要咨询,可能是重要的人或是有权利的人,让他们不得不出席,这些来访者通常希望转介者能够“别来烦我”。
在这种情况下,咨询师有理由接纳并倾听来访者如何认为自己已经达到了十分,然后探讨其他人通常是转介者,会认为他们可以打几分,在此之后,咨询师可以探寻其他人会注意到哪些迹象,说明来访者正在前进,然后愿意“不来烦你”。
有时候出于类似的原因,十分可能会在后续会谈中出现:
案例一:
护士在发现一个三岁孩子身上的淤青时,给社工打电话,孩子的父亲承认,在母亲出国期间,曾经肉体虐待她的女儿,这个三岁的孩子被送到寄养中心照看,母亲回国后,父亲同意住进旅馆,这样母亲可以把女儿接回家,家庭治疗老师需要决定父亲是否可以回家住,他们要求夫妻双方共同参与治疗,因为他们也发现了家庭暴力的情况,再一次会谈中,社工、家庭中心的工作人员和夫妻双方都被要求在量尺上打分,十分代表孩子和母亲在家中是安全的,零分代表和孩子被送到寄养中心是一样的不安全。
社工打五分,家庭中心的工作人员打六分,母亲打了八分,而父亲打了十分。
每个人的分数都被仔细对待,包括孩子的父亲。咨询师仅仅询问如何提高一分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在下一次会谈中,社工认为已经达到了六分,中心工作人员七分,母亲九分,而父亲打了20分……
几次会谈之后,父亲被允许回家过夜,然后可以和家人一起度过周末,几个月后他被允许和家人住在一起。
案例二:
父母坚持否认他们酗酒,而他们的孩子被社工接到寄养中心照看,然而,母亲出现了严重的倒退,某一天,她离开家在外面饮酒狂欢,险些失去性命,当她回来以后,她承认需要有人帮他戒酒,
而父亲仍然遮掩酗酒的程度,在第二次会谈中,这对夫妻看起来光鲜亮丽,当被询问量尺问句时,他们都回答十分,并要求咨询师建议社工同意将孩子接回家,他们说现在在酒吧里只喝橘子汁,当问他们觉得社工认为可以打几分时,他们非常不情愿的回答三分,
当问到他们觉得社工会看到什么迹象,认为他们可以把孩子接回来时,他们非常具体的说到:我们需要出席所有的治疗,我们需要停止告诉孩子去打破寄养中心的窗户,
案例三:
斯考特•米勒在密尔沃基工作期间,在伦敦主持了一次药物滥用的工作坊,进行现场督导。他见到了一对儿海洛因成瘾的夫妻,当时团队成员都对他们束手无策,这对夫妻认为自己处在四分的位置,当问到他们五分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时,他们说“重新分房子”,我们作为观察者,都叹了一口气,如果这样,他们才能达到五分,那需要等好长时间,米勒并没有犹豫“那么4点5分呢”?
使得这对夫妻开始努力思考他们能够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