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信徒的心中,很是神秘。因为神秘,所以向往。
尤其是在拜读作者为仓央嘉措的情诗之后,我对那站高看远的佛祖寄予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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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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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温馨的文字!为这首诗,我移步庙堂。
那是一座久远的寺庙。在高山上,観名:老观音。应了一句话:菩萨站得高,看得远。
关于这座寺庙,还有一个不远的传说。
那时很多年前,那座观音庙刚建成,适逢观音生日,四里八乡的人都赶去一睹尊容,其中一群人中,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走着走着,就开始咒骂:
“那个菩萨在哪个x旮旯头哟。”
刚骂完下裆突然失火,怎么也扑不灭,还是同行的人见势不妙,知道得罪菩萨,赶紧跪下,双手合什,求菩萨原谅,火才自生自灭。肇事者传得活灵活现。
不就是一尊泥菩萨吗?真有这么灵验?可这个故事就是引起我的好奇。因为那一年我二十五岁,待自闺中,突然有了幻想。去转转,看能否求得一段姻缘。
那是二月天气,咋暖还寒。
我和哥嫂及几个邻居,一群人说说笑笑,走过一座石桥,翻过一陡坡,庙堂就矗立在眼前。
哟,只见庙门外的空坝上,人山人海,来来去去,延伸向四面八方。
在庙门右侧,有一个圆行的大台竹,不进庙的信徒就把香蜡插好,点燃,就地跪拜。烟雾缭绕在那些香客的头顶,俨然一副素描画。
随着人流,踏上几级阶梯:
右侧,一尊弥勒佛开怀大笑,一副对联赫然在目: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再进去,左是岳王菩萨,面容儒雅,令人肃然起敬。
随着人流穿堂入室,环顾室内,正中设有香案,香案上有几多小抽屉,那是为捐赠者设的。地上放满蒲团,许多虔诚者正在行三跪九叩之礼。间或有站着者,做揖打拱,那神情之专注,就能看出心之虔诚。这么大一间庙堂,人头攒动,除了磬声,却无一杂音。
从进大门口起,我就开始留意每一尊佛像。那些佛像有站地上的,有在墙上的,挨个看,那栩栩如生的雕像或哭,或笑,或姿势怪异,你不得不感叹大师们的高超的技艺。最为醒目的是右侧半堵墙上,雕刻着一尊观音菩萨,端庄大方,仪态万千。显得既气派又庄严,不怒自威,让不少虔诚者踏入大殿“扑通”一声便拜倒在地。
目光所到之处,我都感受到了菩萨的威严和不容亵渎。
出门时,立于佛前,想许个愿,头脑一片空白。便站直身子,鞠三个恭,缓缓退出。
出得殿来,许是沾了仙气,顿感一身轻松,全没了来时的沉重感。
看过济公,有一句台词:心与莲花随。莲,净也,同佛。
那一年,我找到命定之人。便更加相信佛的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