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挽狂澜
景泰元年八月十八日的天空阴云密布,一大朵一大朵的乌云仿佛压得每个大明子民都喘不过来气感觉到严重的危机。虽然刚刚过完象征着花好月圆人团圆的八月十五中秋节,可是上至大明王朝登基仅仅12天的新皇朱祁钰,下至普通的百姓,当英宗土木堡之变的消息传到京师后,无一不感觉举朝震动,城内人心惶惶。
就这几日京城大官富户纷纷南逃,有的大臣也主张南迁。每日上朝,朝中无一不体现大臣皇帝垂泪拭巾,相互顾影自怜。
“启禀皇上,臣以为此乃我大明之不幸,现如今贼人正驻扎北京城外,以太上皇为诱饵伺机推翻我大明,北京城乃我大明最后一道防线,现贼人正欲破门犯我大明,且臣发现星象有变化故而臣以为皇上应南迁,还都南京,以保我大明正统”徐有贞手持笏板,言辞振振,仿佛让人感觉到怒发冲冠。
“皇上,臣以为不妥,明成祖第二次御驾亲征万里扫荡漠后班师回朝于北京时说过:“我朝国势之尊,超迈前古,其驭北虏西番南岛西洋诸夷,无汉之和亲,无唐之结盟,无宋之纳岁薄币,亦无兄弟敌国之礼。所以臣以为徐御史所说岂不有违背成组之意?”于谦手持笏板,高举过头强烈的反击道。
“那依于少保之意,咱们应该固守京城,可你我皆知,土木堡之败,我大明的精锐部队几乎被全歼,北部的重镇、关隘大部失守,北京的防务门户洞开,几乎导致了京师陷落、政权瓦解,况且英宗尚在贼人之手。于太保乃是个文臣,话说得简单,我军剩下疲惫的士卒不到十万,如何应对贼人的铁骑?”
于谦正词崭崭,声色震厉,严厉的话语声震荡在太和殿每一个角落:“宋朝南迁后,朝中大臣贪图享乐,再也无力收复北方,京师是天下根本,只要一动便大事去矣。我等若贸然迁都,岂不使瓦刺大军更加猖狂,到时候不仅更难诛杀贼人,我国黄河以北的百姓也会遭到屠杀!”
“皇上!”“皇上,请皇上三思而后行啊,皇上!”诸位大臣皆趴在地上伏地战栗,请求皇上定夺。
“朕,朕,朕·····诸位大臣皆为我大明的肱骨之臣,朕,··,朕”只见皇上在龙椅前不断的踱步,“若不迁都,诸等可有应对措施?保我大明江山无虞?若迁都,少保之意朕着实明白,朕虽代为皇帝但朕岂可做大明第一位弃国都而跑的君王?朕,,朕,”“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万不可轻易迁都啊”
“臣等赞同少保之词,愿以一己之力保我大明,诛杀贼人。匡扶我大明”吏部尚书王直、内阁学士陈循等人都附议于少保之词,“那既如此,朕希望朝中君臣同心齐力,击退瓦刺大军,诸位爱卿皆听太保之意即日起少保为提督各营军马,可命令在京所有将领必须听从于谦指挥,否则于谦有权先斩后奏。”“臣等遵旨。吾皇英明。”
“皇上,臣以为英宗之败,皆为宦官误政,所以臣希望皇上能够同意右都御史陈镒上奏的诛杀王振全族。”此时,王振党羽、锦衣卫都指挥使马顺站出叱斥百官。户科给事中王竑突然带头在朝廷上猛击马顺,众臣纷纷跟随,致使马顺当即毙命,一时血溅朝堂,而士卒亦声汹欲诛。朱祁钰看后大惧,欲起身离去,于谦挤到身前,扶臂劝导道:“马顺等人罪该诛死,打死勿论”,众人听后方止,紧接着宦官之党皆被铲除。
几日后,景泰帝召见于谦,于谦进去回答问话,情绪激昂地哭着说:“敌寇得意,要挟持扣留太上皇,这样形势下他们必然轻视大明,伺机长驱南下。到时江山边岌岌可危,臣请命令各边境的守臣竭力防守遏制。在军队方面京营士兵的器械快要用完了,我等需要马上分道招募民兵,令工部制造器械盔甲。迁徙外城附近的居民进入城内。储存在通州的粮食,令官军自己去支领,用装足的米作为代价,不把粮食留给敌人。文臣像轩倪这样的人,应该用为巡抚。武臣像石亨、杨洪、柳博这样的,应该用为将帅。至于军队里面的事情,我自己承担,没有成效就判我的罪。”“朕准了,朕便将江山交于爱卿手中,望爱卿不要让朕失望。”
十月于谦分别调遣诸将带领二十二万兵士,在九门外摆开阵势:都督陶瑾在安定门,广宁伯刘安东直门,武进伯朱瑛朝阳门,都督刘聚西直门,镇远侯顾兴祖阜成门,都指挥李端正阳门,都督刘得新崇文门,都指挥汤芦宣城门,而于谦自己和石亨率领副总兵范广、武兴在德胜门外列阵,抵挡瓦刺大军。把兵部的事交给了侍郎吴宁,把各城门全部关闭,自己亲自督战。并下令:临阵将领不顾部队先行退却的,斩将领。军士不顾将领先退却的,后队斩前队。在此命令下将士知道必定要死战,都听命令。副总兵高礼、毛福寿在彰义门北面抵挡敌人,俘虏了一个头目。明代宗高兴,令于谦选精兵聚集在教场,以便调动;再命太监兴安、李永昌同于谦一起管理军务。
在经过五天五夜激战,土木堡之变的悲剧不但没有重演,明军还越战越勇,在于谦的统一指挥下,利用灵活机动的战术,把瓦剌军一网打尽,各地增援北京的明军又陆续抵达,使得瓦剌军全面溃退,被赶出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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