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洋流浪。
春的晌午日丽风和,错过那趟火车班次的母猫,仍是寻着甘味,跑回家了。
你猜想她,
“并没有辘辘饥肠,或者忍气吞声。”
母猫的饥饿,落在别处。
从走失到返回老屋,不会多过七日。
至此,一度失语啜泣的老阿妈,自然而然谅解了,醉酒落魄的民谣歌手,
“他只是个孩子…”
有时你把控不了,另一处“行为艺术”的操鼓者。如你纷纷的思绪,道出,吃斋的太阳,和买醉的乌鸦。
盘桓,动荡,母性的柔软竭尽所能。
年轻的舞者,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织网。”
我亦不愿在池内跌宕太久,那备受煎熬的无辜者的原罪与轮回。
“临渊而立”,逃脱恐惧的渊薮,被调试而止的钟声与萤火,似你,朴素的一生,奕不可换。
文/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