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醒来,看了时间,好早!才七点。仍有牙龈出血后背酸胀的症状。照镜发现下眼睑处前两天的过敏,轻微肿还在。附近有个大点的医院,趁着今天天好起早有愿,干脆去医院做个检查。
穿戴整齐骑车到达医院。估计这个医院硬软件不太优秀,近八点也人影寥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检查什么。因这一段隔三岔五起荨麻疹,想着皮肤科还是内科不能确定。问了医导,戴着口罩的小医导声音尖而高语速快而乱地说皮肤科就行,后面机关枪状的话语我的耳朵没有兼顾的到,待到再问,小女孩两眉间眉毛螺旋状耸起,我装无视,问她皮肤科是专家吗,她眼看别处,似点头又似嗯给了个让我认为达80%的肯定答复。填了单子交了费,上得二楼,一看是和上次相同的诊室,再一瞅是年前看过的相同的医生,不是专家,我无奈,但也不想再折腾了。站在门框处静等。正在一个老人脸颊上操作出云蒸雾绕状的医生见到我,抬了抬眼皮,依然在患者脸上操作。一阵铃声,他从桌上拿起手机,收起正在操作的姿式,与电话那头的人戏谑欢聊,估计是相熟且亲近的人。放下电话后,他继续在老人额头颈项处施法。大约十来分钟,桌上的固话又响了,他拿起来又接了一通。放下电话后,他让老人歇一歇,开始注意到我。此刻他医院的一个同事踱进来,和他聊起医院的事,似说到什么奖金绩效,他有点不忿又有点无奈的妥协,两人你言我语对医院领导还有同仁点评了大约十来位。这样聊着又过去十几分钟。其实看到仍是上次的医生,我并没抱多大的希望,所以我拿出手机一边刷着朋友圈,一边有一搭没搭的听着他们聊天。待那同事踱走后,医生示意我趋前。我讲了讲自己大概的情况,他给出的结果和他上次给出的几乎一样。我让他开了血常规和尿常规检查和过敏源检测。电脑上操作打单时只见他食指翘起,其余几根圆圆滚滚的手指竟柔软成姣好的兰花状,然后食指重重落在键盘上,每一次起落约三十秒,我是很为那一朵朵的兰花担心的,生怕他一次次大力的摁下会把那张姿怒放的兰花弄散了架,又对每一朵花丝豪无变的三十秒,感其意志坚韧的佩服。好不容易打好单子,我两几乎同时长舒了一口气。下得楼来,排了大队,(这个点医院人多了)又重新交了费。然后便去检验室。因我一直讳疾忌医,所以在医院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就医盲。东看看西瞧瞧四下里寻找,绕了一圈又一圈,总算找到检验室。一大堆人围在检验室门口,两个窗户前也堆满了人。因疫情,我便谨慎地站在离他们两米远的地方,等他们剩下不几个人,我便过去。看到窗户上有一个台儿,台上盘里搁着的透明小塑料器具中有各种颜色的液体,一排排的陈列者,齐齐整整地象等待检阅的队伍。左边的窗户里没人,右边的窗户外长时间地站着一个戴着口罩外形彪悍的高大男人,阻着我向窗口的路径。我便问他:您是在干什么呢?他说等待化验单的结果。我问他,我手里的单子该给谁呢?他说你从门口进去给里边。我便听他的话,从门口进去找里边的护士,正在操作台上的护士秒转身指着门口大声的让我出门去给右窗户里的那个护士。我只得返回到窗户前,大个男人仍在,里边的护士把手机驻在耳朵上,我只能继续问大个男人:采尿的程序是?这次他没搭理我。里边的护士终于放下手机了,她向我伸了伸手。我把单子递给她,很快她递给我一个小器皿和一个试管状的东西,说了句中段,三分之二,真是言简意赅,亏得我读过几页书,要不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弄罢交到操作台上,尿检结束。
接着便是去做血常规检查,是一位年轻的女护士给我抽血,我问她需要抽两管吗?因为做的是两个检测。她说需要。拍了拍胳膊腕儿针管扎了进去深红的血液如蚯蚓般窜到胶皮管中,一会儿功夫她拔出针头,我问她不是还需要抽一管吗?她说对呀,已经够了。我这傻货,以为还要插一次针头呢,真是二到家!
一切完成,除了过敏源报告得三天后出来,其它两项半个钟头后便可。
结果出得很准时,我按四妹教的医学常识,研究了一下好象各项指标基本正常,但是觉得尿常规好像没有给测全。拿着检验报告去找医生,他正在关着门的里屋和两个女声嘻嘻哈哈的说笑,另一个在外屋的女护士喊他,他提着一个半拉着拉链的小黑包不太甘心拖拉犹豫地出来,眼睛瞟了下我的报告说,没事,便又匆匆的钻去了里屋。
沒事便好
这美好的一上午便愉快地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