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世俗隐瞒/转身又被自己撞倒/从莫须有的罪名起步/行色简单/心术复杂/到底,谁配言归正传?
到底,谁配言归正传.。没有人。
微语
细细微微的说话,弱弱的样子,让人怜惜。
城市本该各有各自的样子,各自的性格,如今,怕是被这物欲的社会所玷污殆尽。
蓦然在友人的口中说出,我一直想去流浪。从小说里抬头,看到他氤氲烟雾后沉静的脸。他说,我一直想去流浪。
城市糟糕透了,旅行的意义,让我已经无所期待。
去流浪吧。
想起老狼,那首流浪歌手的情人,纯净的嗓音,他唱,我恨我不能带来幸福的旋律。
几年前,傍晚的时候下车,然后步行回家。天一点一点暗下去,临到村庄的时候,没有温度的太阳,隐藏在树影中的房屋,站在邻家串门的老人,恍若依旧熟悉的样子。
道路两旁是绿油油的麦田,泥土芬芳。路上不断有小石子被踢进地头的水沟里,沟里却没了年幼时的澄净和小鱼,多了些黑色和农药瓶。我知道近年来用井水灌地的很多。道路上坑坑洼洼,裸露的沥青下面是散步的石子,很显然,带着村村通的痕迹,也有大家心知肚明的痕迹。
村东头供自来水的那家总是不及时供水,埋在浅层的水管总是隔三差五的破一次,老轧井依旧在很勤奋地工作,但是也常常断水,水量也小了很多。有老人用扁担挑着两桶水从我身边走过,蹒跚的脚步,喑哑的吱吱声,微微的喘息,还是那一辈的习惯。我曾那样挑过水,压在肩膀上疼的就站不起来。
那颗大柳树也真的老了,倾斜在水面上,一点也想不出来,小时候坐在它上面,随手折的柳条都可以发出好听的春天的声音。到处都是老人和小孩子,大人们都出去打工去了,丢下了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
历史不算很长的村庄弥漫的是颓废的气息,偶尔发现有精神气息的小草长在角落里茂盛。
我在城市与村庄的路口仰望。
我在流浪与旅行的路上沉默。
明劣
与友人争论,言由心生,她道不然,反诘那周作人是个好人了。我问,那胡兰成呢,她道,也是坏人。我很快的回出,可是爱玲觉得他好。
这个世界混乱不堪,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人,有着最初的梦想的最初的纯真,如莲傲立。
初三那年毕业之前最后一节语文课,老师让每个同学在黑板上写自己的追求,做一个xxx的人。答案无所不有,坚强,正直,可爱,勇敢,谦虚,疯狂等等。而我是写的一个善良。
这么多年走来,每每想起,便深感骄傲,我那时的想法。
喜欢历史,看过许许多多久远的岁月的故事,我想,善良总是一件很好的事。
夏天走了,冬天忽然就来了。
来不及看树上的叶子,嗅到冷冷干燥的空气,翻出厚重的衣物。世界已经这个样子了,就不要再说,我们又能怎样。等待雪花的来临,便是另一场美丽。
宗教是伪科学,总是不那么的靠谱,宗教就是宗教。它对的地方我们说不出来。譬如舍利。
突然很向往一颗舍利,因为我们死后却只是一堆骨灰。
如《涅经》云:“以胜金刚定,自碎金刚身,不舍于大悲,舍利犹分布”。
得道高僧,确实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或许,这是我们这个世界里,难得的一种信仰。
踏入社会,原本一直让人浇灌了厚重阴影的词语,后来便知,跟长大一样,终究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而对这个世界,我不再恐惧。除了有羊皮卷,我还有更多。
但还请这个世界保留我万念俱灰的勇敢。
记得句台词。
“总之,虽然这个世界一直用心不良,你没有想过回头再看一眼么?”
“恩, 在这里啊。心呢。”
迷散
求学这么多年,除了太阳,风,和雨天。似乎脱离了其他自然现象的存在。怀念雾,在熟悉的地方,置身雾里,看着粒子的运动,象极了另一种黑夜,而又明明是清晨,难得的兴奋。怀念霜,明净的感觉,冷冷的,放佛一位冰山美女,带着倾城的容颜,却有着不食人家烟火的眼神和微笑,又放佛一位武侠奇女子,蒙着的薄纱后面掩盖不住的美丽,无数人追逐,却只是踏着不染尘世的脚步。怀念彩虹,从天的这头连到那头,谁都会想去上面走一走,找一下是否有仙女拿着花篮,正在去花园的路上。
维以不永伤。
端起酒,一起喝啊,醉了就好,一醉解千愁。
一直向往古人喝酒的样子,大碗大碗的,酣畅淋漓。不谈豪情壮志的时刻,即便是痛不欲生的时候,自己还是很冷静,没有把52度的二锅头大碗大碗的去让自己解脱一次。怕是一大碗下去,这辈子都解脱了。后来查到了一些资料,古人的酒是有出处的,酒精度很显然不是52度,这才释然。
昨晚跟友人通了很久的电话,不知怎么就提到了星座,她开始道,我讨厌狮子座双子座摩羯座一大堆。便不解,道,十二个星座你已经讨厌了六个。于是便打住,她接着又道,你还是现实点吧。
我道,双子很容易幻想。所以他才有很多的追求,所以他才很容易受挫,所以他才很会很快站起来,所以他才没有安全感,所以他才会有双重性格。
她道,所以说,你还是现实点吧。
毕竟,我们都不配言归正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