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受启于李筱懿作者同标题文章
我最喜欢的微博段子手艳光四射性冷淡曾写过这么一段话,
“如果没有几十年的专业训练,最好的音乐和能打动你的音乐永远不会是同一种。最顶尖的美术也不会是你可以观赏的。其间的距离是可以不断缩小和改写的,这也是人类文明的进步。所以人生在世,要谦卑得懂得自己的局限,喜好的卑微,然后会想明白,自己爱过的都是人渣。”
不知道有多少妹子跟我一样,在最幼稚的年岁里,曾青睐于才子,不可自拔。
用筱懿姐的话来定义一下才子哈:
有文艺型才子,会写诗会画画,随口哼两句手里还抱着把吉他;
有事业型才子,能力强情商高,加班跟加菜似的,奋发图强的劲头好似微缩版卡耐基;
有学霸型才子,通天文晓地理,居然还懂数理化,简直就是为了上《一站到底》那种节目而生的;
有健硕型才子,篮球场上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投中三分球,腹肌真的有六块,而不是平板电脑。
我有过痴迷于学霸型才子的一段时光。
只要GPA够高、学校够好,我就看不清他的脸,管他头形像窝瓜还是身型像冬瓜,管他是家里种西瓜还是藤上结南瓜。
在那些纠葛无数的岁月里,倒也不是他们真的帅过,只是我,真的矫情过。
几乎忘了到底是出于好胜心般的猎奇,还是俯首帖耳的崇拜,总而言之那场缘分的结局从开始就注定只是一场水中月亮镜中花。
但如果问我后悔否,那我可以斩钉截铁的告诉你,一点也不。
失恋的对象或许很差劲,但仪式依然可以高冷。
一场高质量的失恋,早就脱离了失恋的对象而成为惊醒青春岁月的某种精神信仰。它像是蜕变之前必须捅破的蚕茧,督促我们在今后人生的旅途上找准方向,快马加鞭。
而我对这场仪式的理解,也并非瞬间就像如今般透彻清亮。相比起乔布斯“你在向前展望的时候不可能将这些片断串连起来;你只能在回顾的时候将点点滴滴串连起来。所以你必须相信这些片断会在你未来的某一天串连起来"的理论,小时候的我只愿意听“从此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所以当那些求而不得的苦楚一股脑儿涌来,我只能将所有疼痛归罪于双方地位的不平等。
无论是鸡汤式的“亲你配得上更好的人”,抑或是刻薄卦的“你俩不是同一种人”,都不足以让我从那场深深的自尊心受辱中解脱出来。直到有人告诉我,“两个人谁更依赖谁,是在彼此遇见的时候,由两个人的精神姿态决定的。”
这话没错,感情或许大错特错,但不妨碍承认,它给我过往空虚的生活里,留下了向远看的好奇与梦想。年轻时的我们当然崇拜思特里克兰德(《月亮和六便士》),一如林俊杰撕心裂肺地唱,“她说无所谓,只要能在翻来覆去的时候有寄托。”
只要最终,这场高质量的失恋像一艘渡船,把我们送达成长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