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宫这个奇葩双胞胎哥哥,在关键时刻总是出错,却总能给凌不疑和少商制造机会。五年后的初次见面,就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凌不疑从西北边关回来,第一次见到少商时,少商正在宫门口训斥第五成。第五成本想刺杀少商,却被少商的人给抓住。少商正得意地显摆着自己,却不知凌不疑就在她身后。
五年后的第一次相见
四目相碰的瞬间,少商的第一反应就是逃,她叫程少宫给她把自己的马“阿牛”牵来,可程少宫对于凌不疑的出现,猝不及防,慌乱不已,便把自己的马错牵给了程少商。
程少商手脚并用地爬上马背,一落座马鞍,发现骑错马了,它生无可恋地抬头看向程少宫,程少宫也发现,自己把马牵错了,兄妹俩面面相觑。
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这个时候是不存在的,程少宫觉得应该换过来,程少商死活不愿意换。这也太尴尬了。后面无数双眼睛正盯着呢?
难道要她程少商从马背上下去,然后再去骑自己的马吗?自己的名声又要多一个污点了:做事不靠谱。为了避免更尴尬,程少商硬着头皮,坚决错到底。
“慢着!”忽然一声清亮的男子声音响起。
四周的吃瓜群众,屏住呼吸,等着看好戏。昔日的恩爱恋人,分手五年后,再次相见,会擦出怎样的火花,众人都很期待。
时隔多年,依然会时时关心少商
尽管一旁的袁慎眼里冒着火,一旁的骆济通紧张得快要窒息。但这都不在众人的关注范围之内。齐刷刷地把眼睛盯住少商和凌不疑二人。
“程——少商,请留步。”凌不疑边说边坚定地走过去。四周的目光,对于久经战场的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从来不会在意。只要他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
少商整个人都僵在马背上,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觉得自己重心不稳,随时都有可能从马背上掉下去。
什么话都没说,凌不疑伸出手,拖住少商的腰,往上轻轻一推。少商才稳稳地坐在里马鞍上。
这是程少宫的马,他人比少商高,少商骑他的马,脚就无法踩在马蹬上。自然也就使不上力。
只有真正在意一个人,才会注意到每一个细节。
骆济通全身是汗,在犹豫要不要过去。袁慎面若冰霜。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搂了腰,他却不知如何应对。
凌不疑看向自己日思夜想了五年的女孩,她还是和从前一样,面若桃花,肤如凝脂。
“我给你调一下镫带”他轻轻道。似乎自己的声音大声一点,就会吓跑这个女孩。他想用最温柔的方式对待他。
能让他如此温柔的,也只有她。有些人哪怕日日在你身旁,你也依然无法动心。而有些人,明明不在眼前,却日日在心里。所有的温暖与感动,你都只想给她,别人就是不行。看她一眼,心里的冰山便足以融化。
少商对于凌不疑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
所谓的已经放下是假的
在北关的这五年,凌不疑每日都希望少商能够平安,快乐。他接受她与袁慎订婚的事实。只要她快乐,他都接受。
刚刚在殿里,他才对皇帝说:“袁侍中为人沉稳,行止有度,少——程娘子嫁与他,终身有靠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他真的放下了。他也以为自己真的放下了。可再见到她的那一刻,忘了礼仪,忘了身份,发现自己依然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护着她。这几乎成了一种本能的反应。
周边是四五十个吃瓜群众,此刻却一片安静,从震惊到圆睁双目的太子,到气到浑身发抖,不知道是该开骂还是开打的袁慎,以及旁人,都愣愣的看着事情发展下去。
“霍——霍大人,请不必如此”,回复了一丝理智的少商急忙阻止。原著里这样写到:
霍不疑已重新扣好了一边马镫,正合握着女孩的脚踝要放入马镫,闻言抬头,缓缓收紧手掌,捏紧那只细弱玲珑的脚骨。
“我现在,连给你调马镫都不配了吗?”他深深地看着她。
果然爱与不爱,身体最诚实。说好的要放手,看见她骑错马,可能会遇到危险,不但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还会想和她说话。想再次从她眼里看到对他的需要。
对于这个前妹夫的摸腰捏脚扣马镫,程少宫下巴都快惊掉了,现任妹夫还在场呢,这可怎么收拾。
少商瞥见霍不疑的手背,有几处斑驳狰狞的伤痕,她声音颤抖:“你的手怎么了?”
“冻伤,后来烂了,如今结了疤,已经好了。你不问我疼不疼吗?”凌不疑轻声说。
就算是老友,也应该关心一下吧,可这谈话的氛围越来越不对。
少商不顾凌不疑地满脸期待,骑着马落荒而逃,至少,在程少宫看来是这样的。
五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尴尬地结束了,少商一遍有一遍地提醒自己,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以后离凌不疑远点,最好不要有任何的交集。可心里有你的人,无论你如何躲避,他都会想办法出现在你面前。而你心里思念着的人,无论你怎么逃避,你的心,终究要牵引着你,去面对!
少商和凌不疑分开的这五年,分开的只是距离,思念却从未停止。难怪袁慎怎么努力,终究要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