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老师,明天启动!”
“明白,!”
…………
天启二年春,天启帝派亲卫密秘召集宫中得力干将,前往九龙山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捣毁金国帝王陵寝。为了彻底断绝女真族王气,在堪舆师沧海客的指点下,队伍再次执行捣坟掘墓的任务。从此,女真族似乎没有了踪迹,仿佛人间蒸发了,又好像爬叉一样蛰伏起来了。
某天,北京城东厂总部一条胡同的魏府深宅中,
“金人暂时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了,还是多亏了沧老师的指点呐!”
“那是我应该做的!不过!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那我想要的,你当真能给我?”魏忠贤撇了沧海客一眼,有丝阴阳怪气地问道。
“怎么了,你在质疑我吗?”沧老师回了他一个白眼,像一束光一般直接消失了,只剩下魏忠贤,瞪大了眼睛,呆住了表情,失去了神色,若有所思,席地良久。
天启四年,北京城皇宫内皇帝无能无道,魏某客氏狼狈为奸,祸乱朝纲,与东林党派斗得你死我活,水深火热,政治极度黑暗;皇宫外又与女真族连年战争,水深火热,你死我活。
北京城外一处神秘地带,沧海客好像对着空气在说话。
“老大,他有点不配合了,想搞事情,怎么办?”
“不着急,慢慢陪他玩,先给他点提醒!”
“明白!我这就去!”
天启四年五月,全国范围内出现了持续很久的旱灾,甚至到了天启五年,还一直处于天旱灾害。
天启六年四月初,沧海客又一次出现在那处深宅子里,
“别把我对你的容忍当作你不要脸的资本!”沧老师满脸凝重地说。
“沧老师,您可真冤枉我了!我哪敢违抗您的命令啊!”
“你干的那些事,我并不感兴趣,可是我让你办的事情,到现在了,你还没搞定!”
“您让我搜集的东西,我命亲腹一直在找,一直在做,只是收效甚微!”魏忠贤眼睛一闭,幽幽地说道。
可他不知什么动作都躲不过沧老师大数据般的眼睛,结束对话后已经夜深了,沧老师再次现身城外西恒河,从怀里拿出一颗拇指大小的发散出淡淡蓝光的琉璃球,再一瞬间,面前空气中出现了一个似乎不像人的人。
“老大,他不对劲,有事情瞒着我们!”
“最近你就全天候调查研究下,他到底要干什么,必要的时候就采取非常规手段。”
“明白!”
次日,沧海客暗中侦察魏忠贤的一举一动。一大早,魏忠贤着急忙慌召来心腹左膀右臂李欲李达,密命二人速到王恭厂火药库查探状况,见魏忠贤交代了手下任务,沧老师隐秘安排了对魏忠贤行动的监控,随之也来到火药库。拿出疏璃球,再一瞬间,沧老师直接隐去身形,跟着李氏兄弟二人,进入了火药库。一路跟随,一路向地下,走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一行三人来到了一处好似仓库的地方,一处足有半个紫禁城的仓库,靠南边半部分堆放着大量以石蜡包裹密封的石头,每一堆都不少,足有百斤。靠北边部分像是一些对石料进行加工的机械,沧老师分析成分后发现这些正是让魏傻子收集的材料,钛矿,钴矿,镍矿,镧矿,铀矿等众石。沧老师见此场景,心生疑惑,转念一想,事情不对劲了,随即标记了座标。
北京城内无人处,沧海客拿出琉璃球,召唤出了一只鬼车鸟,眼看着它在北京城的上空自由活动,任它造出惊慌世人的动静,最后它索性降落驻足于观象台,昼夜哀叫,把市井小民惊得不敢出门,那皇帝小儿和那宫内大众皆被吓破了胆,可也无计可施。那魏忠贤也是怕了,慌了,可他并不知道是何人有何意,还在单纯地计划着自己的秘密行动。
半个月后的一个夜晚,沧海客现身西恒河,拿起疏璃球,快速走向水中央,迅速下沉到水底,来到一个似金属结构的大容器面前,像是两个金铙合在了一起的一个大物件,只见他进入到大物件环水气层内部后,扭动琉璃球,大物件开了一处入口,踱踱进入,里面那个似乎不像人的人开口说话了,
“人类还是起了野心,你去完结这一切吧!我也要结束这一切了!”
“怎么做?”
“暗度陈仓,明火执杖。”
“明白。”
次日,四月廿一,沧老师来到北京城内,执行老大最后的命令,操控着散发出了紫光的琉璃球,发动了一场本不该发生的冷害灾难,使得四五月风和日丽的天气变得寒意逼人,霜情严重,此次冷害持续了数日。六日后,沧老师再次操控疏璃球,引来诡谲的火云天空异象,起初只是天边诈见萤火云气,火轮之势日渐欲烈。
“明天启动!”手中的控制球发出老大的声音。
直到五月初六,沧海客必须执行最终命令。他现身后宰门火神庙,再次拿起控制球,小物件竟然发出了声音,仿佛是在唱歌,唱的东西也没人听得懂,声音就好像炸药爆炸第一声那么大。果然惊动了全城的人,大概一柱香的时辰,竟有人找到了声源,满脸疑惑走到火神庙里面,踱踱走到殿门前,躲在暗处的沧老师就地取材,引来火神庙的火种,那人刚推开殿门,火种红球一下子从殿中夺门而出,腾空而起,飞向远处。殿外庙内众人竟以为火神显灵,皆拈香跪告。那火球在整个北京城的上空带着闷雷似的轰响,肆无忌惮地飞行,从城东北方到城西南方,仿佛是锁定了目标地一样。
不到一刻钟时间,座标北京城西南隅的王恭厂火药库发生了灾难性的爆炸,一个又大又黑的蘑菇状云竖于城西南角。“这就是老大说过的蘑菇云吧!确实壮观!”沧老师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