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定记得,王小波写给李银河的情书中,说:“告诉你,一想到你,我这张丑脸上就泛起微笑……”看看,这才是说话的艺术!既显得本人幽默风趣,又婉转告诉对方“我知道我丑”——鬼才王小波的外貌真的不咋的(可人家有才华啊!)。
你瞧,老天爷为了减少人间矛盾,真是绞尽了脑汁。可偏偏世间就是有鱼和熊掌均可兼得的人,我想,他们应该是老天的“私生子”吧。
▼阿尔贝·加缪
“别说话,静静看图就够了”
这个侧脸真是让人跪了。
左脸和右脸一样帅,请收下我的膝盖。
这个模样和气质,无论放到哪个时代都是一等一的神颜啊。忧郁的眼神、不羁的额头,还有缕缕轻烟笼罩下的“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的气场,不用说了,美男子第一位就是他了——阿尔贝·加缪。
可别以为加缪是一个男装花瓶啊。在35岁以前,加缪已经完成了三本流芳后世的著作(《局外人》《鼠疫》《西西弗的神话》)。在44岁时,他因“以明察而热切的眼光照亮了我们这时代人类良心的种种问题”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加缪最著名的作品莫过于《局外人》。25岁,刚完成大学学业的加缪已经开始酝酿写作《局外人》,并用一年多时间完成。1942年,即在加缪29岁的时候,《局外人》正式面世。这部著作被称为存在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品。(苍天啊,我们29岁的时候正在干什么?照照镜子,唉,还是不说了)
《局外人》真的有这么好么?且看加缪的老对手萨特是怎么说的——
“没有一处多余的细节,也没有一个细节未在下文得到返顾并用于论证。当我们掩卷的时候,我们认识到这个故事不可能有其他结局。……《局外人》是一部经典,一部严谨的作品,它写的是荒谬,又返回荒谬。”
▼加缪与萨特与波伏娃的趣闻:
既然说到萨特,就不得不提加缪和萨特的关系了。
本来两人惺惺相惜,后因《反抗者》一书的骂战而绝交。简单来说,两人政治立场不同,加缪是改良派,倡导和平,反对暴行镇压;而萨特是革命派,他认为,为了人类发展的新方向,暴力是必要的手段。但讽刺的是,认同暴力合理性的萨特却遭到暴力的袭击,法国殖民者顽固派在萨特家里投放炸弹,他的母亲因在浴室才幸免于难。
萨特的亲密爱侣波伏娃也曾对加缪一见倾心,还向其大胆袒露爱意。加缪却不为所动:
“想想吧,以后她躺在枕头上会说什么。多恐怖:一个唠叨鬼、彻头彻尾的女才子——无法忍受。”
▼杰克·凯鲁亚克
“好莱坞老牌演员既视感”
虽然照片看起来像正派的好莱坞红星,但是杰克·凯鲁亚克的一生却和“正派”不沾边,因为他是——“垮掉派”的。
杰克·凯鲁亚克贵为美国“垮掉派文学”之王,用行动和作品体验、描述离经叛道的人生。他创造了一种独特的写作手法——自发式写作,跟随自己的内心进行创作,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讲究的语句。
他热爱自由,讨厌束缚,正如他在《在路上》中写道:
“真正的人都是疯疯癫癫的,他们热爱生活,爱聊天,不露锋芒,希望拥有一切,他们从不疲倦,从不讲些平凡的东西,而是像奇妙的黄色罗马烟火那样不停地喷发火球,火花。”
代表作:《在路上》《孤独的天使》
▼奥尔罕·帕慕克
“从萌萌哒到棒棒哒”
如果看过《伊斯坦布尔》,你一定知道帕慕克小时候就是一个萌萌哒小正太。
有一次,他和哥哥关门切磋技(da)艺(jia),门铃却响了起来,他说这一瞬间就像被邻居逮到的吵架夫妻一样。兄弟两人赶紧打开门,殷勤地将客人领进屋,还得体地和他们寒暄一番。
长大后,帕慕克温文儒雅,就像是一个醉心学问的大学教授。
当帕慕克打算不当建筑师,也放弃绘画时,一生谨慎行事的母亲不停地恳求他“做个正常、普通的人,就像其他人一样”。可她的愿望没有成真,20多岁的帕慕克下定决心要做一个作家,并为此而努力。30年后,他凭《我的名字叫红》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是:“在追求他故乡忧郁的灵魂时发现了文明之间的冲突和交错的新象征。”
代表作:《我的名字叫红》《伊斯坦布尔》
▼三岛由纪夫
“四肢发达,头脑不简单”
某乎上有关作家的正确打开方式,难道不是“如何评价XX?”、“你认为XX的作品怎么样?”,再隐私一点的会问,“XX与XX之间是不是有点暧昧?”
但万万想不到,有人会问——“三岛由纪夫是如何健身的?”
据说,三岛由纪夫幼年体弱多病,三十岁后才开始健身,甚至十分迷恋自己的身体。嗯,这一身肌肉真是不错的。
代表作:《金阁寺》《假面自白》
▼保罗·奥斯特
“他的相貌和才华都离演艺圈很近”
保罗·奥斯特的脸部线条很硬朗,轮廓棱角分明,辨析度高,再加上深邃的双眼,瞬间可以在路人甲乙丙丁中脱颖而出。
奥斯特的角色多样,既是小说家、诗人、译者,又是剧作家、电影导演。对于不同的角色,他似乎都能应付自如。他的成名作《纽约三部曲》好评如潮,而他与王颖执导的《烟》更是获得1995年柏林电影节银熊奖。
代表作:《纽约三部曲》《布鲁克林的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