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枫很快的回到家中,一路上全沉迷在谭竹君香吻的眩晕之中。
乔业海看到儿子状况好像不对劲,自个儿一直自己笑着。于是便问乔凌枫:"孩子,你没有事吧?我看你一回来就自个儿笑,笑得我心里慌慌的。"
"爸,这能有什么事,这不考试好,被老师叫到学校表扬一下,心里乐着呢!"乔凌枫回过神来,给自己的父亲撒了的谎。
乔业海半信半疑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心里暗暗的寻思:"星期天的,老师不休息,还专门叫到学校表扬?这小子从小到大不少撤谎,不过,这几年也长大了,嘴唇上也开始冒胡子了,过多的干涉也不见得是好事。"
于是,乔业海便开口对乔凌说:"孩子,没事就好。跟我到田间搬稻谷,你妈已把稻谷割断捆扎好了,就等我们俩爷儿搬上牛车拉回来了。"
这是乔业海教育孩子的一种方式,只要星期天或假期,必须的叫乔凌枫干农活。
这里头有二个好处,第一,锻炼身体,增强体魄。第二,让他感到劳作的辛苦和生活的不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从而,让他懂得了感恩。同时,也激发了他学习的潜能。
重要的是要从小给他树立一个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
"好的,那等我洗一把脸。"乔凌枫听完他爸的话后道了一句,准备拿一条醮满水的毛巾来擦脸。
突然,心中突然一想:"不对啊!这不是要把谭竹君刚刚吻在脸上的吻给洗下来了,还是先别洗,舍不得。"
决定好后,乔凌枫便和他父亲坐上牛车,爷俩晃悠悠的被黄牛往田间拉去。
炎热的天气,扛着一大捆,二三斤刚刚割下的稻谷,踩着带着有点酸臭酸臭味的黑乎乎的淤泥。
一脚踩下去,一下子把小腿给没过了,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晌声,随即陷入於泥的小腿周围使"咕咚,咕咚"的冒出一个个小小的水泡。
搬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乔凌枫便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再加上刚刚割下来稻穗子接触到皮肤后,让人果露外的皮肤刺痒刺痒的,浑身难受。
这活辛苦,傍晚回到家,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浑身无力。
虽然白天干活满头大汗,但这脸和头还是绝对不能洗。
从镜子中端祥着脸上被谭竹君白天吻过的地方,乔凌枫心中也是美滋滋的。
第二天上课,同桌贺云稍双眉紧蹙嗅了嗅:"什么味道?"
坐在前排的萧湘湘和程美娴也不时的拿着书本扇着,嘟囔着:"什么味,这么难闻。"
贺云稍又不甘心的向乔凌枫身上嗅了嗅,如发现新大陆般似的大喊一声:"阿枫,你身上味道这么浓,你不洗头洗脸,你这是干嘛?"
贺云稍有轻微的洁癖:"不行,我得让赵俊杰今天跟我换换坐位。"
贺云稍说完,拿起书本头也不回的连忙离开。
萧湘湘和程美娴也同时转过头来一齐向乔凌枫"责难"道:"阿枫,你这人也不太讲究卫生了,都把我们熏晕过去了。"
你们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太夸张了吧?我怎么闻不到?"乔凌枫唇边微翘,有些不满的道。
"你本身肯定闻不到啦。"和贺云稍换了位置坐过来的赵俊杰也捂了捂鼻子,对乔凌枫道了一句。
"这不,昨天着凉感冐了,没洗澡,你们就体谅一下。"不得己,乔凌枫撒了个谎言。
当然,肯定是善意的。
"俊杰,你挺高尚的,这么好心,跟贺云稍换坐位。"
赵俊杰听完萧湘湘的话后,狡黠的笑笑道:"今晚看录像,阿稍买单。"
"啊!原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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