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题目是乎有些离谱,有些人以为苟合者本身就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又有些人以为也许并非苟合亦有可能是一种更高敬业的情形,也未可知。
中国人少有标新立异的罪名,致使意志薄弱的人在蝇营狗苟的空气里越发的得到了滋润。前人前仆后继的探险多人研究的心得,在女人殷切期盼的波涛胸涌情况下,就将此浊流当做大海一般使自己畅游起来。
而此时此刻,竟然没有人冷笑着反对。因为这类是非都凭事实,并非口舌可以完胜。
如果有显微镜就可以看到这里面只有套路的程序体系。买个布娃娃,找个皮条客,传递一下。传个小纸条在黑暗中稍微肢体一下。一个老黄瓜刷一下绿漆一个菜鸡上位,都是可以无比激动欢欣鼓舞的。
并且经此一役,菜鸡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告诉众人:这本领这学问我也是会的!老黄瓜找到了第二春,自然暗自窃喜别无他求。
对于热衷此种乐趣的人,和他们谈前途理想事业奋斗,一定是无比失望的愚蠢至极的。因为此时此刻打鸡血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究竟为什么如此热血呢?外人是没办法知道了,学几句矫情话,发动一些暧昧的小眼神,就自认为自己已经挤身于所谓高雅的恋爱行列了,不管同行们说些什么,也完全心不在焉,并且绝不怀疑自己是鱼目混珠的。
因为他们知道生物界的鸡是不会绝种的,那样自己的乐趣就永远不会丧失了!
致初三的又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