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屯震怒
灯火撕裂了黑夜,今夜的王家屯火把如龙,人影重重,一年一度才开启的祖祠亮如白昼,一股不安和肃杀笼罩在整个屯子上空。
祖祠大殿之前的广场用来练武的演武场上满是全屯老小,人群四周全是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火把和火堆。
有些不知情的屯民小声的议论着:“大半夜的,老屯长把我们召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一定是大事连祖祠都开了,怕是不得了啊!”
“对啊,你看那边大殿之前卧着二十几号人,全是咱们屯里的狩猎队员吶,据说连王开山队长都受了重伤,这可如何是好啊,屯里的粮食猎物狩猎队可是出了不少力啊,现在出了这么大事情,以后日子可就难过了。。。。。。”议论声此起彼伏,善良的屯民们小声议论着。
大殿之内,落叶可闻,老屯长坐在首位,若干屯内族老依次坐在两旁,分别是王仁,王义,王礼,王智,王信五长老和身着黑色素衣的大祭司王墨六大族老。
族老之下站立着八位魁梧大汉,个个裸露花岗岩般虬劲的上身,此乃王家八杰:姓王单名依次为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王家八杰分别掌握着二级武技,皆为三级巅峰武师到五级巅峰武师之间的强大武者,乃是方圆十里响当当的武者。
在八杰之下站着的是王一到王十十位兽皮加身的十位一级武师巅峰到二级武师巅峰不等的武者。
本来这十位之后站着的是王开山狩猎队队长,可是如今他却是躺在祖祠大殿之上的一张兽皮褥子之上,脸色发青俨然是重伤之体。
躺在开山之后的便是大年,原本强壮的汉子,如今双臂尽失,额头时不时冒出豆大的冷汗,苍白如蜡的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
大殿之外的台阶演武场上或坐或卧的是受不同程度伤势的若干二十几位狩猎队队员,狩猎队队员个个咬牙切齿愤怒不已。
“大家肃静,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王家屯的主事人,今天发生了一件让我怒不可遏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大山和失去双臂的大年了以及殿外受伤的二十几位狩猎队队员了吧,他们不是被山里的魔兽所伤,他们是被刘家村蛮不讲理霸道蛮横的刘五虎和底下的武者所伤,事后留下区区几百枚铜钱便扬长而去,简直不把我王家屯放在眼里,自老祖宗在这玄水河畔开庄立屯上百年而来,我们王家屯从未受过此奇耻大辱。虽然我们都是朴实的小屯民,可是当别人欺负到我们的头上了,我们要怎么办?”
老屯长面色如铁,质问道。
“屯长啊,开山中了那刘五虎的武技炼火掌,火毒攻心被我用冰露草加功力暂时压制住伤势了,日后多加疗养勤加炼体练功还是有恢复的可能的,只是要耽误不少武道时间了,但是大年的双臂被火云黑虎所吞,加上他只有半步武者巅峰实力今后怕是注定残废了,他的妻子更加槽糕以后只能卧床不起了,其余的狩猎队队员所幸尚好过段时日便可复原,只是这件事情究竟因何而起呢?”
屯内刑堂长老王义捋了自己的白色长须道:“大祭司,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原本是两个小孩玩耍所致笑笑便可一带而过了,怎知二年家的娘们刘氏夺权争宠挑拨离间颠倒是非,招来其五哥刘五虎,这才演变成如下局面。”
满脸黑炭的法堂长老王仁道:“既然如此,命人休了刘氏,这等恶毒女子留在我王家屯迟早是个祸害,然后咱们王家儿郎齐聚刘家庄我倒要看看那刘家老头作何解释!”
“不可不可,你这不是拆了二年的家吗,你叫二年和他的小儿子作何感想呢?得从长计议方为上策!”礼堂长老王礼出声道。
药老王信接话道:“非也非也,大年和他妻子小云如此凄惨我们若是不给妥善处理怕是要落人口舌呀。”
武堂长老王智这时站起身来踱步道:“我看这样吧,这刘氏着实可恶还是送回刘家村吧,这二年咱们做主替他再寻一个好人家便是,但是这口气这个公道还是得去刘家老儿那边要回来的,诸位觉得如何?”
老屯长思量一番,拄着拐杖站起来道“王智说的有理,既然如此那便这么定下了,尔等随我诏告全屯,废除毒妇刘氏,替二年这孩子再找一门亲事,明日举屯之力亲临刘家庄讨个公道回来,如此尔等有何异议?”殿内所有主事之人应到“尊屯长之命,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家六大族老,王家八杰以及十大武士师簇拥着老屯长来到祖祠大殿之外,刑堂长老宣告事情前因后果以及处理结果。
全屯上下老小纷纷指责刘氏,怒不可遏,举屯震怒,扬言报仇雪恨之音响彻玄水河畔。
刘氏当即被刑堂之人关押,以待明日遣送回刘家庄,开山大年和受伤的众位狩猎队队员也都被妥善处置。
天理有循环,谁道天道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