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全网没有我这么无聊的人了吧,把每天天做的噩梦记录下来。
疫情时代,在一个类似课堂的的场景,班级里有一个同学说他老爸是研究抗体的,已经研究成功,可以有效抵抗新冠,只是现在还在封闭消息期间,马上就要公布消息。
因为最近被疫情吓怕了,之前打了两针剂疫苗的人还是得了新冠,更别说没打就更危险,出于恐惧对怕死,班里有个同学竟然自己给自己消毒,自己用针给自己注射。
惊讶之余,我发现那个提供疫苗的人的跟班竟是我初中同学张擎,厚着脸皮让他帮我要一支。不知道为什么他给我疫苗的时候有些鄙视,甚至有些愤怒。
管不了这么多了,赶紧注射吧。第一次给自己注射,想想都扯淡。正好想到让我同桌帮我消毒或者扎针,正好是个妹子,潜意识:护士不大多是女孩子吗,应该有天赋吧。
她帮我用棉球消了毒,我把药剂吸入针管,可是针管的空气我怎么也排不干净,排了好几次,药剂都快没了。心想,算了吧,直接打吧,把针管递给她,没想到她怂了,刚才还答应的好好的。唉,难道要让我自己扎自己?求了她好几次,她还是不敢。说药剂不多了,使劲搓我消毒的地方,说打的时候帮我把药剂赶进血管里去。我信了你的邪,没个常识,比我还离谱。说道,打的时候你可千万别碰我。
心一横,我用针扎我的左臂,还多用了几分力,把剩下的针头都扎进左臂。
开始推药剂。
她竟然在针头那个位置使劲给我赶药剂,她有点不耐烦,又有点轻视,不断给我赶,还一个劲的向其他人嘲笑我胆小鬼,说我怕的像个三岁小孩。我说你别赶了,一会出啥情况我就完蛋了。其他人也开始嘲笑起来。我一咬牙,使劲把剩余药剂推进血管里,把针头拔出来,针头都歪了。同桌说,你看没事吧,切。
我暗自庆幸。仰起头,长出了一口气。下一秒,左臂有点痒,看了下,血浆已经流出有一个苹果般大小,他手上全是血,也停止了赶搓。血还在流,好像有点止不住。心想不会吧,我这乌鸦嘴。要挂了吗,头怎么有点晕。她使劲按住我的左臂,可是无济于事,同学们都愣住了。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吧,我躺下来会不会血流的慢一点,要不倒立,要不用创可贴给我贴起来。我在哪,我好像站不稳了,浑身没一点力气,这是真的吗,我要死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谁能救救我!我要怎么自救!
惊醒!
剩下的回笼觉,我好像又做了一个梦。电视里正放着一个逃犯逃跑,让附近的居民注意安全。
突然,窗台玻璃被打碎,跳进来一个女人,想必他就是逃犯,搏斗不过那女人,被制服。后来一群士兵坐电梯刚好经过我家,赶紧求助。逃犯可是真倒霉。
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