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想搞清楚一件事儿:自深深处的本我究竟是一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还是一个“悲观的乐观主义者”?
赫拉巴尔在《过于喧嚣的孤独》里人为这两者并不矛盾,实际上是可以共存的,“是个两栖类和合用一堵墙的两间房”。但我并不这么认为,或许我面对事物、看待问题还是学不会中庸,固执地每次都试图在二选一的状况里非选择一个相对合情 理的答案。
前些天深夜,与一位陌生少年探讨了整夜“悲观主义”和“反乌托邦”。第一个话题未果,但能确定的是,我已经从相信乌托邦和向往理想国的观念里彻底走出来了,并且把这条路堵死了。
说到“反乌托邦”,某天听着《somewher only we know》,我对友人说:“这个somewhere定是乌托邦的代名词。” “我记得你不是反乌托邦主义么?” “是的,我被判处无期漂泊,永生回不到乌托邦,因此只有打心底彻彻底底反乌托邦,我才能继续对抗<荒谬>的代名词。” “等等,你是在说<生活>这个词吗?” “是的,你们的动词,于我而言,是个名词。” “你真有够反乌托邦。” “不然呢?那更糟,它将连名词都不是了。”
我承认我以前长久以来是把支撑生命的力量寄托于乌托邦的,它主观存在过,并且我准确地知道那个somewhere在哪儿。友人便问既然如此为何不回去呢?我答:“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而且客观来说,第一,如从古至今无数哲人和伟人追寻的理想国一般,这世界上本就不存在乌托邦;第二,乌托邦的存在,建立在每个心向往之的人的心里,你有没有想过,不去那里的话,你可以每天给它添砖加瓦,但倘若到达了,会发现你用心经营了一场梦,你将眼睁睁看着城池土崩瓦解,看着人们灰飞烟灭。那时,<生活>和<我>,以及所有世间的词汇都会随之消失。”
“说实话,我这么问的本意是想劝你回的,但听完,我坚定地支持你继续流浪。”
“哈哈!不说这些,听歌!喝酒!” 该说不说,每当大笑生活和大口喝酒时,我都差点儿相信自己多半属于一个<只是悲观的乐观主义者>了呢!
乐观的悲观主义者谈反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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