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这些都不是金融建议。我不是一个财务顾问,我是一个糟糕的交易员。这只是为了对人群的行为和跟随人群的智慧做一个娱乐性的评论。希望你不同意我的观点,并让你自己思考。
*meme stocks——没有fundemental支撑,价格涨落迅速的股票,譬如之前的GME。
有人说得很好,人是成群结队地思考;人们会看到,他们成群结队地发疯,而他们只是慢慢地、一个一个地恢复他们的理智。
有趣的是,那些对金融特别认真的人否定了meme股票。
"把meme留给孩子们吧,"他们在长期的牛市中笑着说,"一旦泡沫破灭,疯狂消退,我们就会回到做真正的金融。"
然后市场转向,利率上升,战争开始,加密货币下跌,成长股下跌,meme股票真的下跌,创业公司将不可避免地,一旦他们被迫筹集资金并按市场定价,就会下跌。
"在那里要小心,会有更多的痛苦。利率将继续上升,倍数将继续压缩,公司将需要勒紧裤腰带,增长将放缓,高级领导层将离开,增长将进一步放缓,除了少数最好的初创公司--更不用说加密货币项目--将死亡。"
这很有趣,因为这也是一个meme。这是一个人们互相讲述的故事,以切断所有他们可以关注的数万亿的事情。重复讲述这个故事是人们发出信号的一种方式,表明他们也明白这一点。他们也会认真对待金融。他们也在期待着麦子和谷壳的分离。
不同的是,meme股票交易商知道他们在交易一个meme。
现在,当然,增长的熊市有一些数学知识在他们一边。贴现率越高,现值越低。但这很容易。这也是大家都认同的一阶思维。印钞机导致了通货膨胀,而通货膨胀将导致更多的加息,这将扼杀增长型公司和风险资产,这种想法是当前金融界的事情。
因此,每个人都在谈论利率上升、恶性通货膨胀、战争、粮食短缺、核威胁、供应链问题、能源价格和IPO窗口被关闭。他们创造了--而且可能经常感受到--恐惧、不确定性和怀疑(FUD)。
市场太复杂了,任何人都无法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更不用说一周、一个月或一年内会发生什么,而有些人却假装知道。这就是meme的作用。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在 "当前的金融事件 "上达成一致。抛开Twitter的算法,人们可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更迅速地相互认同。
The Current Financial Thing是对I Support The Current Thing meme的一种发挥,Ben Thompson对此进行了精彩的分析。
他认为,在互联网上,我们可以找到许多值得我们支持的事情,事实上,如此之多,以至于 "将我们的直觉外包给哪些事件是最重要的 "是有意义的。这也是有道理的。支持普京或反对 "黑人生活事件 "只有坏处。
然而,反对当前的金融事件,或者至少意识到,当每个人都同意市场将崩溃时,他们可能是错的,或者太晚了,或者时机不对,可能会有一些α。事实上,利用人类在恐慌时期可预测的反应方式进行交易,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量化对冲基金的动力。
RenTech公司的 "恐惧症 "吞噬算法
人类是如此可预测的非理性,以至于自1988年以来,世界上表现最好的对冲基金在很大程度上通过对我们的恐惧、不确定性和怀疑(FUD)进行交易,使其业绩超过市场1000倍。
文艺复兴技术公司("RenTech")是由数学家吉姆-西蒙斯创立的量化基金。量化基金的意思是,RenTech的数学家、统计学家、物理学家和形状旋转者根据他们在大量的实时和历史数据中发现的模式,建立了交易资产的算法,而不是由人们选择购买和出售哪些资产。
RenTech的原始基金,即奖章基金,具有传奇色彩。自1988年成立以来,它已经产生了39%的年化收益(扣除费用)。这一点特别值得注意,因为它收取5%的管理费和44%的业绩费,而标准基金收取2%和20%。尼克-马吉利在《美元与数据》中写了一篇很好的文章,介绍了所有令人震惊的数字,比如1988年投资的1美元在2018年将价值19,518美元。
显然,鉴于这种表现,了解RenTech是如何做到的,长期以来一直是金融界人士的心头好。2019年,Gregory Zuckerman出版了一本优秀的书《解决市场的人-Jim Simons是如何发起量化革命的》,这本书给出了最完整的一瞥。
那么,RenTech是如何做到的呢?
奖章基金战略的核心是押注于均值回归--在资产价格失常后,价格会回到其长期平均趋势的想法。
但是,价格如何以及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失常,以至于算法能够在超过三十年的时间里持续利用它们?奖章研究员Kresimir Penavic给出了一个简单的解释,我看了以后一直记忆犹新。
你真正模拟的是人类的行为......人类在高度紧张的时候是最容易预测的--他们会本能地行动和恐慌。我们的整个前提是,人类演员会以人类过去的方式做出反应......我们学会了利用。
金融史上最成功的30多年的运行,基本上可以归结为有效地交易人类的事实,正如杜克大学经济学教授Dan Ariely所说,可预见的非理性,特别是当我们害怕的时候。
从这个意义上说,Medallion是一面反映人类的镜子,作为一个抽象层存在于我们琐碎的日常行为之上。它的回报几乎可以被看作是人类在任何时候都是可预测的非理性的指数,以及机器人利用我们愚蠢的人类情感是多么容易。想猜猜它最好的三个年份吗?
该基金最好的三年是2000年、2008年和2020年,分别获得98.5%、82.4%和76%的收益。
当我们人类恐慌的时候,Medallion的机器人交易员却在笑。
最近,就在Zuckerman发布他的书的几个月后,世界崩溃了,然后在2020年3月的几天时间里恢复了。2020年,Medallion基金的回报率为76%,即使RenTech的其他基金--持有期较长、对人类情绪反应较弱的基金--表现不佳。
Medallion在最糟糕的市场中表现最好。换句话说,Medallion的算法在人类一致认为一切都会变得糟糕时表现最好。Medallion以FUD为生。
我找不到关于Medallion在2021年或2022年迄今为止的表现的任何信息,但我敢打赌,它在这几个月里的表现异常强劲。人类又在做FUD的事情了。
FUD SZN
过去几个月的市场感觉很不真实。
我们都知道私人市场、加密货币和公共增长型股票的回调会在某个时间点到来。我们都知道利率会上升。我们都知道通货膨胀正在增加,即使它没有在CPI中显示出来。每个人都已经预测了这一切好几个月,有些人已经预测了好几年。
但是,当崩盘真正来临的时候,人们就害怕了。他们所期待的买入的点位在到来时变得不那么吸引人了。
部分原因是地面上的事实都是不同的,当它们真正发生的时候,感觉也不同。
例如,六个月前,很少有人会预测美联储最终加息会与一场新的战争同时发生,更不用说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这场特定的新战争,以及战争带来的所有恐惧、悲伤和愤怒。本来很难想象每天早上醒来看到大红的数字,然后读到聪明人说事情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很糟糕的实际感受。
然后,每个有话筒的人似乎都以同样的方式、同样的理由,在同一时间变得非常看跌。
风险投资家们在推特和博客上发表文章和播客,谈论后期估值即将崩溃的情况。他们都同意,这将主要限于后期阶段,早期阶段应该没有问题,而且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来完成。
2月21日,在战争开始之前,内幕人士发布了这篇无意义的FUD废话。
这个标题是为了推动恐惧、不确定性和怀疑。"我会活下来吗!"它敢于向读者提问。继续往下看,利内特-洛佩兹引用了一系列价值投资者和卖空者--这群人对崩溃最绝望--并把他们的话当作福音。这篇文章并不怀疑,也许,可能会有一个持续的回调,而是自信地宣布,我们将有一个冲洗,而且将有少数幸存者。恐惧症。
这就是内幕。众所周知,它有点耸人听闻。但这也是对更广泛的情绪的完美、卡通化的概括。
每个人似乎都很确定事情会如何发展,而且会很糟糕。许多人在那里大喊大叫市场下跌和回归负责任的估值,而这些人将从这两种情况中获益。
1.市场回调,或
2.投资者认为他们是有经验的、负责任的人,在一群疯狂的无节制的赌徒中,他们已经逃脱了谋杀。
现在我也完全认识到我自己的偏见。在COVID之后的这轮牛市中,我第一次部署了风险投资,做多加密货币,并且总体上对技术持看涨和乐观态度。如果价格继续上涨,我将在经济上和声誉上受益。我甚至相信,在熊市中,阅读科技公司的文章会让人不那么兴奋(除非我转身开始写关于公司崩溃的肮脏故事,但我不会这样做),所以 "不无聊 "和我将从市场每年像2020年一样的狂欢中受益。
但我是第一个承认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人。
在牛市期间,似乎不断有熊市的人在争论,价格会回落到地面上;这次熊市(回调幅度超过20%)似乎更加片面。
这并不是说熊市是错误的。事实上,如果他们是对的,而且在这次小熊市的反弹之后,一切又回到了抛售状态,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只是如果市场反弹并继续增长,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我唯一确定的是,一大群人对市场这样复杂和动态的东西达成一致,几乎总是错误的。
普遍看跌的确定性感觉就像Medallion会利用的那种信号。抽离所有的基本因素,只看人类的行为方式。
由于每个人都同意持续的崩溃,预测相反的情况是如此简单,人类可以做到。3月15日,美国东部时间上午10点52分,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朋友发来短信。
"我也认为我们正在接近底部。只是基于大量的midwit游客对即将到来的厄运的预言。"
他把当地的底部几乎精确到小时。
显然,这里面有很多运气和巧合,这当然可能是更大的抛售前的反弹。更大的熊市可能会持续数年,就像网络公司的崩溃。
但事实上,每个人似乎都很肯定这一点,这让我感到奇怪。我认为有一个普遍的教训:当每个人都同意对方的观点时,要持怀疑态度。
而且我认为还有一个补充。*特别是当他们都同意下场的时候。
(好吧,好吧。当别人贪婪的时候要恐惧,当别人恐惧的时候要贪婪;但是当别人都以同样的理由恐惧的时候要特别贪婪)。
群众的疯狂和当前的事情
1841年,苏格兰作家查尔斯-麦凯(Charles Mackay)写了一本书,至今仍是年轻的金融界希望之星的必读书目,《Extraordinary Popular Delusions and the Madness of Crowds》。
在书中,麦凯涵盖了从炼金术到猎杀女巫再到市场等一系列群众集体失去理智的历史时期。具体而言,他以三个经济泡沫或金融狂热作为本书的开篇:南海公司的泡沫、密西西比公司的泡沫,以及其中最著名的荷兰郁金香狂热。
这篇文章顶部的引文来自于这本书。
有人说得好,人是成群结队地思考;人们会发现,他们成群结队地发疯,而他们只是慢慢地、一个一个地恢复他们的理智。
从麦凯选择的三个例子来看,他似乎认为人们会疯狂地往上冲--他们为郁金香球茎这样的东西支付过高的价格,因为其他人都在这样做,然后才清醒过来。过于看涨是狂躁的行为;过于看跌只是过于谨慎。
(有趣的是,显然麦凯大大夸大了郁金香买家的非理性;根据历史学家彼得-加伯的说法,荷兰郁金香表现出正常的定价行为。但这一meme却坚持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有这么多年轻的金融家读过麦凯的书,也许是因为恐惧比贪婪更有力量,这就是似乎已经获胜的心理模式。大致如此。
1.看涨=不负责任和疯狂
2.看跌=负责任和有分寸
一些permabears是这一规则的例外--当市场的趋势长期向上时,始终是一个熊市,被视为一个古板的,甚至是彻头彻尾的疯狂的立场--但一般来说,看跌和怀疑主义被看成是一种尊重。
但是,来自奖章基金的暗示似乎是相反的--人们在恐慌的时候,而不是在过于兴奋的时候,是最容易预测和利用的错误。
行为经济学有很多例子表明,人们对自己的劣势表现得很不理性。例如,丹尼尔-卡尼曼(Daniel Kahneman)和阿莫斯-特维斯基(Amos Tversky)的前景理论(Prospect Theory)描述了人们对相同程度的收益和损失的不同反应,并孕育了损失厌恶的概念:人们倾向于避免损失而不是获得同等收益。
因此,难怪人们倾向于对即将到来的厄运的警告比对即将到来的财富的承诺更加重视,特别是如果很多聪明人在同一时间都在警告同样的事情。
结果,正如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人群可以凝聚在一个想法周围,即使它不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投机泡沫。当人群在卖出并轮流进入更安全的资产时,这似乎并不是一个特别受欢迎的错觉。
但它确实是。这是金融版的 "当前事件"。
上周,Ben Thompson写了一篇伟大的文章,名为《The Current Thing》,灵感来自于埃隆-马斯克的推特。
汤普森认为,在一个充裕和分散的世界里,某些中心思想或meme会积累更多的力量。这个概念反映了聚集理论,即他理解互联网上价值积累的经典框架,但是对于思想而言。
有这么多信息需要处理,有这么多我们可以关心的事业,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支持所有其他人似乎都在支持的东西。这样可以减少思考,降低声誉风险。就像没有人因为购买IBM而被解雇,也没有人因为支持乌克兰而被取消。
同样,考虑到如此激烈复杂的世界和全球金融体系,似乎更容易将宏观思维外包给房间里最有经验、最自信、最清醒的声音。市场并不像对普京的入侵采取哪种立场那样干净利落地解释,这意味着人们更愿意将工作外包给专家。尽管所有这些复杂性使得专家几乎不可能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这是事实。
更为复杂的是,推特的算法强化了任何趋势,因此人类认知的波动往往会向该趋势的方向过度延伸(并且可能很快就会反弹)。汤普森写道:"互联网由于缺乏摩擦和即时反馈回路,使得除了主导地位以外的任何地位都是站不住脚的。"
金融案例很有趣,因为有两组法官。主观的法官是有限合伙人(LPs),即投资于基金的人和机构。LPs可能在观察,以确保他们的基金经理所说和所做的事情表明他们在保护自己的资金,而基金经理需要公开说正确的话来安抚他们。客观的评判者是市场,它不关心光学或宣扬,只关心结果。市场并不关心你是否同意 "当前金融事件"。
以几周前市场对美联储加息的反应为例。
3月16日,美联储批准加息0.25%,这是自2018年12月以来的首次加息,并保持了鹰派语言,《当前金融事物》认为这对增长型资产是不利的。作为回应......科技和加密货币反弹,纳斯达克指数创下了自2020年3月从COVID坦克中反弹以来的最大四天走势。发生了什么?
- 也许是他们把注意力放在了曲线的前端,这对科技等增长型资产来说相对更好。
- 也许是中国发誓维持经济增长和资本市场,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亲市场举措。
- 也许是坏事已经被定价了。
- 也许是熊市已经疲惫不堪。
- 也许是上述所有因素的混合,或其他原因。
关键是,市场并不关心,我他妈的也不知道,而且我很难相信,如果有人关心,他们会在twitter上实时泄露他们的alpha。但这并没有阻止人们假装他们知道这个由宏观因素组成的全球网络如何以不可预测的方式进行实时互动和相互影响的工作。
这就是宏观层面。以我比较满意的领域为例:加密货币和初创企业。
例如,在加密货币从高点坠落后,清醒的声音迅速转向看跌价格。聪明的交易员知道,未来会有更多的痛苦。理性的人看了看图表,预测BTC在反弹之前会达到29000美元的范围,或者ETH在攀升之前会重新测试1700美元。在图表和宏观之间,这几乎是一个注定的结论:重新测试低点和消灭狗屎币是加密货币当前的金融事件。
然后,在没有在这些价格附近触底的情况下,加密货币开始与更广泛的增长和科技市场保持一致。
在这之前,价格很可能仍然重新测试去年春天的低点......但他们可能不会。当然,到目前为止,它并没有像许多自信的预测者所预测的那样发展。
或者以创业公司为例。在过去的几周里,很多风险投资公司已经就宏观形势如何发展以及这对创业公司的估值和流动资金的机会意味着什么形成了共识。这个All-In播客对话最简洁地总结了这一观点,我预计它将在未来几天成为行业的谢林点。
说白了,David Sacks、Chamath和Brad Gerstner只是在一个很多人都在收听和分享的平台上明确表达了这个观点。他们的观点反映了该领域许多最聪明、最有经验的人在数周或数月内所持有的观点。
目前风险投资中的金融事情是以合理的估值投资于伟大的公司,这......当然......并建议公司节约现金并获得盈利。而这种策略--等待时机,直到后期阶段的价格趋于一致--很可能在目前是正确的。
可怕的是,在同一个想法周围形成了多少共识,而任何其他想法看起来都很愚蠢。
1.想象一下,现在你在播客中说你看好后期的私人科技公司,并认为有进取心的投资者应该在大家关注其他地方的时候出去投资。
2.想象一下,当所有的竞争对手都退缩到盈利模式时,你会告诉后期的创始人要加倍努力增长。
3.想象一下,你不同意那些以高倍数融资的后期公司有问题,而早期公司可能还行。
我甚至没有说我不同意这种普遍的情绪。如果能以20倍的收入倍数而不是100倍的价格投资于未来的1000亿美元的公司,那将是非常好的!我只是强调,我不同意以20倍的收入倍数来投资。
我只是强调,我怀疑它是否像人们所说的那样简单,任何不符合当前金融事物的想法在当下看起来都很愚蠢。
简单性和共识性给人以安全的错觉。
但是,"当前事务 "和 "当前金融事务 "之间有一个明显而重要的区别:上升空间。
在 "当前的事情 "上与众人作对,几乎都是负面的。想象一下,作为一个美国人或欧洲人,用你的真名在推特上支持普京。
不过,在 "当前的金融事务 "上与众人作对,则有可能带来上升空间。从外表上看,这似乎是对奖章基金如何持续表现良好的一个过于简化和愚昧的解释。
在人类反应过度之后,冷静地押注于均值回归,对于算法来说,在一系列持续的数百万次快速交易中,比人类更容易做到,特别是在熊市中。逃避危险和退缩到群体的安全中是我们的DNA中的硬性规定。
(Dispassionately betting on mean reversion after humans overreact is easier for an algorithm to do – in an ongoing series of millions of quick trades – than it is for a human to do, particularly in a bear market. Running away from danger and retreating to the safety of a group is hardwired into our DNA. )
也许 "当前金融事件 "这次是正确的,这是互联网泡沫或全球金融危机的重演,公司最好精简,否则会灭亡。
同样,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很多人似乎将他们的思维外包给任何有经验的人,对当前市场动态的一阶后果有非常强的把握,并对该怎么做有信心的建议。结果是,对于一些过于复杂而无法达成共识的事情,似乎有很多共识。
这并不是说任何人都是错的,也不是说没有办法预测一些将要发生的事情。Sequoia2008年的R.I.P.美好时光牌是传奇性的,是有原因的。
在2008年变得保守是一个聪明的做法;痛苦又持续了一年。但Airbnb在那年夏天成立,Uber在2009年春天成立,而Sequoia 的竞争对手a16z在第二年成立,采取了积极的、支持创始人的立场。
对待全球金融危机并没有一个正确的方法,最大的回报实际上是给那些最积极的人。从回调的内部可以比较容易地预测到市场将在几个月甚至几年内紧缩;但不可能预测到那些将从危机中诞生的新公司,并迎来一个新的增长时代。
我认为也没有一个正确的方法来对待这个问题。肯定的是,跟随当前的金融事物有β值,而做一些不同的事情则有可能获得α值(包括超额损失)。
就我个人而言,我保持着较长的时间跨度,买入我想在未来十年持有的资产,并继续投资于我认为有潜力通过推动比特和原子的极限而成为价值超过100亿美元的初创企业。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都在某个时候看到了这一点,而且我认为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么我就会担心现在有人过于大幅度地改变他们的策略。我特别担心那些在当前的金融事物已经成为当前的金融事物之后,在阿尔法已经被同意离开的情况下,过于努力地转向当前的金融事物。
我倾向于过度乐观,但我承认事情有可能会变得更糟糕。也许我们在这里有一个小的反弹,资产价格变得更加失控,更多的风险被输入系统,然后一些真正的灾难性事件发生。在加息之前或之后,以1000倍的ARR做后期交易可能不是一个好主意(尽管总有例外)。我只是怀疑事情会以预测者所预测的那种有序的、可预测的方式出错。
不过,在未来十年里,事情会变得非常迷人。我不认为人们已经摸清了空间、气候、网络3、健康和其他尖端技术的进步将在这个时间框架内对世界产生什么影响,特别是如果它们交汇时。(下周会有更多关于这方面的内容👀)。
我想重点是,不要把你的思考外包给我或其他人。把它们作为输入,把它们与你自己的目标和时间表结合起来,然后做出你自己的决定。
跟随人群没有任何好处,特别是在他们恐慌的时候,如果仅仅为了跟随当前的金融事物而错过了增长,那将是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