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4.12
作者 彡白
往日的梦境重现,
忽如一夜南风,裸足
漫游,在下着漏雨的
窗台上。
三月,青丝不减
反而变得繁硕,逼人。
一场雨,
仿佛遭遇一场灾难。
浇灌所有未曾遣种的种子。
城市还在沉睡,
而我,却醒来
我想,没有比这
更残忍的事。
照射进身体里的余光,
好像,彷徨的两片嘴唇,
呼喊着,一个遗世独立的名字。
一个世界上,还有意外,
还有很多酒,
很多人喝,但
总不能解愁。
于是,我深知
春意向外延伸得太轻易,
盈盈地飘在每个人的心口。
而,梦
见面的时候,
总是感到太瘦,
不能记住,血液里,
涌现地万分特别。
船儿荡漾,来了,
昨夜星辰昨夜风。
满江疏影,
那一波,终于要滴落。
遗世独立的,唯有
这黑。
一个最后,众望所归,
殊途的名字。
一双眼睛,
一张,泛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