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小说的时候，一个“偷战马”的情节理不顺，睡梦之中也在想，如何躲过金军的八百里追杀。就这样昏昏沉沉似醒非醒地想了一夜。
白天的时候，手里干着活，脑子里想的还是这件事。
金军的骑兵应该驻扎在城里的，白天有可能赶出来放马。而女真人是府兵制，农忙时耕种渔猎，农闲打仗。九月刚刚收割完毕，城里驻扎的骑兵就不会太多，那放马的金兵有多少人合适？如果驻扎在城外就简单了，趁夜摸进金营，解开缰绳，骑上马轰着就跑……
心里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怎样安排才合情合理。
晚饭后，本来打算写小说的，心里一动，把偷马的情节告诉了女儿，看她有什么好主意。
女儿说，如果找到头马，轰起来就容易了。
不行，养马场里才有头马，军营里不可能有头马，再说除了牧马人，怎么可能一下认出哪匹是头马？
商量来，商量去，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过来，我还得回应。商量了一晚上，也没定下来。
这样被搅乱构思，小说怎么能写得下去？
白耽误了一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