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 Freese看着Pujols在二垒,Berkman在一垒,Allen Craig已经站上打击区,要对付Neftali Feliz,他又听到整个Busch Stadium全场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再次戴上自己的球帽,抽出那根球棒,做了一下挥击的动作。
“David。”Tony La Russa对他叫到。
“教练!”Freese走过去。
“你还要打击吗?”
“如果Allen来个双杀,我就不用上了。”
“我们还有机会,我们要拿下这个冠军。”
“是的,所以我要准备上场。”
Feliz向Craig投了一个坏球。
“Neftali可不好对付,季后赛出场10次,6次救援机会全部成功,0.87自责分,只被三次安打。你准备怎么办?”
“我看过了,Neftali向Albert投的第一个球,是一个中间位置的滑球,Albert直接打穿到左外野,上到了二垒。”
“Albert很擅长左外野的长打,他们居然忽视了这个守备。关键时刻他总是带给球队希望,我希望这不是他在圣路易斯打的最后一个安打。”
“我也不想,教练,想想他十年来给圣路易斯带来了什么吧?”
“接着说。”
Feliz又投了一个坏球。
“后来上来了Lance,显然Neftali有点忌惮他的打击能力,外加已经在二垒的Albert。”
“所以他直接投了四个坏球。”
“这个上垒不见得是坏事,对他们也好,对我们也好。”
“怎么讲?”
“九局下,一出局,二垒有人,刚刚被一个中心打者打穿,面对另一个中心打者,保送也是不错的,他们有机会造双杀;对我们而言,一支全垒打就能终结比赛。”
“他们是想在Lance身上赌一把,如果成功了,Allen根本毫无威胁。”
“是的,但是,显然,Nrftali顾虑太多,他直接投了四个坏球,没有一个投在中间。”
“偏内角,偏外角,偏低,偏高。”
“还有,他已经全部改成投变化球了。”
“你看得比我仔细。”
Feliz向Craig投出了第三个球,Craig出棒了,球出界。
“看看,又是中间的球,Craig打到了。”
“他前面两个坏球也投偏了。”
“他是故意的。”
“他投了两个坏球试探Allen对球的选择能力,发现Allen没有挥棒,所以就再投一次自己擅长的滑球,结果Allen打出了界外。”
“显然Allen已经知道怎么打到他的球。”
Feliz投出第四球,Craig势大力沉,打出去了,小白球高高飞起,落到了场外,还是界外。
“吓我一跳,我以为出去了。”
“我也以为我不用上了,教练。”
“被动了。”
“所以,Allen虽然知道打滑球,可他显然不擅长打滑球。”
“那就多耗他几个球吧。”
两人不说话,全场都在看着第五个球。
Feliz投出第五球,偏内角的滑球,Carig没有动。
裁判拉弓了,全场一片哗然。
两出局。
“上吧,David,无论结果如何。”
“这不会是我本赛季的最后一次打席,教练。”
“当然不会,明天我还会派你上场的。”
Tony La Russa看着Freese的背影,他缓缓走向打击区。
Freese碰上了正下场的Craig,跟他打了声招呼:“别泄气,哥们,还没完呢!”
“交给你了。”
Freese站上打击区,看着Feliz,周围山呼海啸,圣路易斯陷入疯狂,他透过投手丘看到二垒的Pujols,这座城市的英雄,还是一如既往地要做好跑垒准备,打完可能是他在红雀的最后一场比赛;一垒的Berkman也在蓄势待发;Tony La Russa教练也在看着他。
Freese长处一口气,气定神闲。
#记2011赛季世界大赛德州游骑兵对圣路易斯红雀第六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