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6=9
7.2
一个月下来，没接触到一个合适的，只有爱丽丝逮到了一个可以确定终身40级以上的，嘉熙分析下来此人品行一般。
嘉熙承认所筛选名单因为资料有限准确率不高。
哈维还是寄希望于长老激活，程颐不赞同。理由：隔代太久，财产已充公，不确定因素太多。而且要等到换脑成功才可启动，这45年间可能天翻地覆。
哈维问：“怎么可能天翻地覆？”
“性智人出现街头，有结果吗？”程颐说，“热劲过后没人再关心，这件事背后有什么组织？人还是智人？”
“你有什么想法？”哈维问。
“在我们的接待酒店提供真人服务，为首次到店的客人当晚酒吧免费真人接待。”程颐嘴角挂着诡异的笑，“你觉得会怎么样？”
“要不，你让嘉熙评估一下。”
嘉熙的评估很快就出来，真人服务可以扩大筛选范围，但仍有限。于是嘉熙给出新的建议，让程颐发起召集代长老会议，甚至让45级以上列席会议，这样可以一网打尽目标对象。
“我？能召集吗？”
“只要议题够惊悚！”
程颐问：“有进一步建议吗？”
“你给过我《查清性智人的背后组织》的指令，这个小组至今没进展；可以把这个议题丢出去。”
程颐让嘉熙去准备提案。另外要它为爱丽丝设立1个真人服务公司，作为和酒店合作的第三方，提供酒吧尽地主之谊的真人服务。
爱丽丝陶醉在带着闺蜜们尽地主之谊的兴奋中，当嘉熙被告知让她自己做老板提供真人服务外包合作商时，惊讶得一时说不上话来，两个膝盖颤抖个不停。
“你去雇一个智人经理，你授权给我带它几天，然后你收回授权自己指挥它。”嘉熙说。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嘉熙，我刚才没仔细听。”
“你提交公司备案后雇个智人经理，怎么备案和雇佣智人我会帮你准备好了，招募真人你自己搞定，要社交经验丰富的。”
“嘉熙，今晚可以不去尽地主之谊吗？”
“可以！”
“你真有这么大权力？嘉熙。”
“你男友授权的。”
“愣头青，算他有点良心。”
当晚店里打烊后，爱丽丝带着一众姐妹混街去了。其时已入初冬，明月挂在青朗的夜空，金色的银杏叶铺在脚底下。8个和她一起尽地主之谊的女子个个兴高采烈，因为她们的工资会比真人海鲜馆高1级，然后每个人都是股东，刚好每人管一个轮回酒店的场子。她们哼着经久不衰的流行歌曲，一遍又一遍的哼，越哼越响，变成了小合唱，最后成为集体狮吼:
无钱的天堂，无忧无虑的活
无钱，尊严无法贬值
远行，等级还需提升
无忧无虑的我，在天堂人间
邻座用酒瓶敲桌子她们都没听到，直到噼噼啪啪的一阵摔酒瓶声，她们才收声，相互偷笑。
代长老扩大会提议发出去3天没有收到回复。这3天中爱丽丝的真人服务公司倒是开张了，8个女神分别招募了3个真人服务员，在各自的场子开业。爱丽丝给自己的公司起了一个直白名称叫“真善美”，嘉熙代为培训的经理也已归爱丽丝直接指挥，她授权管理自己的下属。每个真人服务员上班时必须保持通信畅通，接受智人经理的行为语言纠正提示。同时和嘉熙保持连线。
爱丽丝根据嘉熙的告诫告诉她的8大金花,人是自由动物，所以是最不靠谱的指令执行者，必须绝对接受智人经理的管理。8大金花把同样的话传递给自己手下，并加了一句如果你想打回原型，你可以随意发挥。
尽地主之谊的真人免费接待，崇高的礼节，令刚入住的换脑顾客感到宾至如归。
艾玛下来找程颐，她直截了当对程颐说，这太放肆了。
“你这是有组织的侵犯他人隐私！”
“姐。”程颐辩解，“1个月下来你也知道无效，我早就放弃原来的设想。”
“你敢说没让这些真人服务员不保持通信畅通？”
“我的目的只是尽地主之谊，给客户留个好印象而已。”
“回答我问题，有没有让她们开通？”
“姐，这是第三方外包……”
“你就说有没有？”
“从服务管理的角度她们必须有，如果哪个女孩上客人房间呢？”
艾玛颤抖的食指指着他。程颐捏住她食指，说，“我真的不需要走这一步，只是给爱丽丝一个机会。我已提案召开长老扩大会，目标对象将会一网打尽，你说还有你担心的那种必要吗？”
“真的？”
“已提交3天了，”程颐语气有点烦躁，“等回复呐！
“我只想告诉你，你已是长老之身，举足轻重。你不能带头做违宪的事，任何事，哪怕一丢丢。明白吗？”
“有姐姐住在楼上时不时下来敲木鱼，怎么会哪？”
“不过你还算聪明，委托第三方经营。”
“不是我聪明，我有嘉熙哪！”
艾玛提醒他，你大了，是个有独立主见的大男人了，别老粘嘉熙！
“你就听爱丽丝瞎说，她嫉妒嘉熙，你说她脑子……”
这时嘉熙来到客厅，它和艾玛微笑招呼，叫了一声：“姐。”
艾玛用手轻轻放在嘴边，问：“你叫我姐？”
“程颐不是这么叫你的么？”
“还是叫我艾玛！”
嘉熙看着程颐，程颐问艾玛：“嘉熙是有记忆积累的，我叫你姐，它当然也这么叫，有错吗？除非你不让我再叫姐！”
艾玛移开轻捂着嘴的手，对嘉熙说：“对不起嘉熙，我只是一时惊讶。”
嘉熙宛然一笑表示理解，然后对程颐说：“丧家犬CEO的第三个10万店计划准备实施，你有什么意见? ”
程颐回复，我已授权你全权处理，这事以后别再请示，直接处理。最后加一句：“丧家犬我已不感兴趣!我的脑子不像你，管不了那么多事！你是知道的。”
嘉熙目露歉意：“对不起。”然后它告诉程颐，“代长老扩大会系统通过了,已将通知发出，后天举行。”
“通过啦? ”
嘉熙平静的点点头，程颐突然吼道：“嘉熙，你以后挑重要的话先说，别老按你的顺序！”
待续：连载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