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你我就
空恨别梦久
烧去纸灰埋烟柳
于鲜活的枝丫
凋零下的无暇
是收获谜底的代价
余晖沾上 远行人的发
他洒下手中牵挂
于桥下
前世迟来者
掌心刻
今日芒种 ,夏季的第三个节气,乃“有芒之谷类作物可种”。
芒种节气指导着农事耕种,“斗指巳为芒种,此时可种有芒之谷,过此即失效,故名芒种也”,亦说“芒种不种,再种无用”。芒种是一个耕种忙碌的节气,民间也称其为“忙种”。此时,正是南方种稻与北方收麦之时。
爸爸在家,估计忙活田里的秧苗已是一片嫩绿,不日就可以拔来栽种了。小时候,莳田可是农村里的一桩大事。
和犁田的师傅定好了莳田的日子,那时候家里养牛,总要先给人家的田犁好,自家的田反而要最后才能种。快要莳田了,母亲会不顾白日里采茶的辛劳,晚上炒一盆炒米,包点粽子,合作社里买些糕点,陆陆续续准备好吃早茶的点心。
大日子来临,母亲很早就起来忙活。姐姐会请来帮忙的人,喝过早茶就去秧田拔秧。等我早读课下课回来,他们已经挑着一担担根白如玉苗绿似翡翠的秧苗回来了。吃罢和过年一样丰盛的早饭,我高兴地上学了,母亲也跟着他们一起去莳田了。
下午放学后,打听到在哪一块田里栽秧,我定是要去瞅瞅,不为别的,只为可以吃上一些油条、油饼、包子之类平时从来没有的吃的点心。如今想来,那些日子是恓惶的,可当年却是甘之如饴。
吃罢点心,一定要卷上裤腿,在田里溜达一番,栽几根秧苗,只不过栽得乱七八糟,既做不到横平竖直,也做不到深浅一致,总要被身旁的人拔起来重新栽。
最尴尬的莫过于,抬起满是泥水的脚,三两只蚂蝗吸附在脚上,怎么也弄不下来。急吼吼地喊着妈妈,急匆匆地跑上田埂,任凭我蹦呀跳呀,扯呀拽呀,滑溜溜地蚂蝗仍旧牢牢地黏在我的脚上。吓得我哇哇大哭,眼泪直流。其他人见了哈哈大笑,姐姐见了一边骂我造了孽,说我只会傻傻读书,一边叫我在田埂的草上蹭蹭,蚂蝗团成一个球,滚落在地。长吁一口气,逃之夭夭。
下班后,突降暴雨。沙发上,枕着儿子肥肥的大腿,母子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突然,天边骤亮,一道闪电划过天际。“你害怕不?”儿子问道。
“不怕呀!”
“哦,那就算了!”
敢情我错过了什么,疑惑不解地看着娃。
“你要是害怕,就到我的怀里来。”说着张开双手。哎呦喂,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居然在这个叛逆期的娃娃这里实现了。
只是为娘的,真的不害怕,我只怕他借着叛逆期乱发脾气。虽说心里想着这个拥抱还是留着给未来的儿媳妇,现实却是很享受这个肉肉的怀抱。
“今日是芒种。”提醒儿子。
“那我们得听《芒种》”!手机里单曲循环,还一起听了改编的化学版《芒种》,着实有趣。
谓我何求
种一万朵莲花
在众生中发芽
等红尘一万种解答
念珠落进 时间的泥沙
待 割舍诠释慈悲的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