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钱想活着想要死太脆弱太无语太虚伪太真实。
死神在人间游荡,抓住气运差的小孩;煞气四周飘,追着你我呜呜叫。
当人把视线放空,四周一圈变得模糊,生命的真实存在仿佛没有依据。谁想成为丧狗,谁不是在笑啊,但是阳光乐观怎么就不是丧的面具呢。何必用世间美好人间值得这种人尽兼知的谎言,去哄骗世人。
阳光正好,夏天的北京不算炎热,窗外的蝉鸣声倒是符合老北京的韵味。我在思考什么时候世界末日。说好的2012,神一般的预言开玩笑似的失真。今天是普通的一天,胸腔起伏着,我一口吸气一口呼气,在呼吸,在活着并且等待命运的切割,在等待清理世界的神迹降临人世。
这是悲哀的,被神抛弃的废土吗?
电子产品类失眠是现代人的普遍现象了,逛着粗俗有素质的贴吧,用暴力粗俗文学解放一天的压力,终于在凌晨四点手机关机,才想起来夜晚是该睡觉的,哪个孩子没有怕黑的时候,至于什么时候不再怕黑,黑已经成为了自由的颜色,最本质的颜色,无从考究。过一会就睡着了,睡得很好。
灵魂被轻轻托起,重重抛下,抛在大海上蔚蓝色的无边无垠的大海上,被弹起,随着波浪起伏。
这是第一个梦。我在人世间,我有家有家人。有我所热爱的一切。夏天是森林最美季节,动物们也很活跃,出来为冬季储粮。花也开得旺盛,有名的没名的,只管好看,我背着装满药草的竹篮,一蹦一跳的跑回家,随手摘下好看的花,别在耳边,做个快乐活泼的女孩,不,从来不是。
梦中的村庄建在梯田上,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某次在地理课上看见了梯田,大脑就自己产生了梯田上建房的想法。要知道,大脑做事向来没有依据,可它会真实反应你的喜恶。我爱我的这个家,奶奶在家里洗衣做饭,我负责外出收集草药,好改天去集市卖。生活里没有爸爸妈妈的影子,我和奶奶相互扶持,相互体谅,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不温不火,不急不躁,没有趾高气昂,没有争论不止。哎—
可是某天,我去了较远的山尖尖采药,归来时已是傍晚,夕阳西下,天边的云被染成红色。我我心里有些不舒服,酸涩紧张。再没有时间去欣赏路边风景,脚步快了,风吹进我的眼睛,让我的眼睛产生了生理性泪水。我隐约地看见,不远处的山村被夕阳染红了,像火一样。我感觉到热气,让人闷得慌,与夏日热气不同,我想到奶奶,在夕阳下劳动的背影,可是画面一转,大火烧掉了我们的房屋,整个村里都是大火的天堂,我甩掉背上的竹篓,跑去找奶奶,大火可拦不住我的奶奶,天不怕地不怕的奶奶。迎面跑来了慌张的小孩,哭得泪人似的,嚷嚷着快跑,我不明所以,向前看去,一个个黑色的庞大的东西,在飞速向这里跑来,胸口仿佛塞了个古钟,咚咚几下,震得我身躯不稳,害怕像是从心脏向四处扩散,酸麻酸麻的。我这才拔起腿,逃。
我正躲在茅房里。村里人在不远处建的茅房,干草建扎成的,每个坑都是分开的,坑前有布挡着,排成了一列,五六个坑位,说长也不长,这时看来更是非常短。隔壁的小孩发出一声尖叫,震得人耳膜疼,但让我绝望的,还是心脏传来的刺痛,颤抖个不停的腿,湿热的大腿内侧,大脑仿佛要爆炸,想着怎样可以逃离这样的人间。最后得出结论:没有办法。
我看着尖锐的爪子,勾破了那个小男孩的喉结,鲜血喷张,就着这新鲜的肉和血,怪物将美味送上了嘴边。
我也感觉喉咙痛,好疼。转眼,我倒在了地上,对上了隔壁旁观着的眼神,震惊惊恐无助崩溃的眼神。好美啊,这才是人间真实。
可是可是可是,还没有逃离这里。
这是第二个梦。(预告啦,这个梦是在船上哦~文笔不好被介意哈,按我自己的梦写的,就是练练文笔~别喷我求求了,我很幼稚的,所以成熟的你们不要看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