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她,觉得很亲切,她总是那么温柔又活泼,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爱,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挺势力的,听说了她的高学历和海外留学的背景,对她满心钦佩又欣赏。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学习一个课程,那个老师是一位韩国人,很有恩赐,他属于灵恩派,所以比较有争议,褒贬不一,他给一个人祷告,可以知道他的一切软弱,一切顾虑和忧伤,当你并没有和他有什么沟通,而他却知道你最需要的什么,并且按着你的软弱,为你祷告安慰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不禁感慨,神,真的是活的神。老师为我祷告,用的是天父的口吻,“我的女儿,你努力的去爱人,我都知道,她们怎么对待你,我也都知道,你以后不用这么辛苦去做,你可以按着你的力量去做,你愿意就做,不愿意就不做。”我当时热泪盈眶,那正是我当时的一个服侍禾场,那里带给我的一些伤害和委屈,都被老师的祷告安慰了。
结束后,这个姐妹说,老师给你的祷告,我听到了,很不容易,她满满的爱意,丝丝的心疼,而我却很冷漠,我说,其实那位老师应该在单独的房间私密祷告。我当时是觉得,公开祷告确实不合适,应该私密祷告,但其实,我心里有些隐而未现的罪,就是对这个姐妹以及她的爱心,有些排斥。
后来,她谈了恋爱,大家都觉得很好,弟兄也是我们教会的,牧者也挺喜欢的。再后来,也就是前几天的那次线下,她说分手了。我其实本意里,还是有些对人的缺乏“共情”的能力,觉得经营不下去,一定是自己的问题,不克服,不接纳,过于要求对方,过于完美主义,诸如此类,但是,她给了很多从神而来的看法,让我也学会了从另一个视角看问题,她说,没有恩典了。
的确,两个人能走下去是恩典,没有恩典了就没有办法走下去,没有办法走下去,就是没有爱了,真实的做自己,没有爱了,又为什么强迫自己走下去,勉强就一定是恩典吗?得到的确是恩典,恩典是从祂来的,得与不得,都是恩典,不靠着主,也没有办法走下去,也许,主给的试炼不一样,而我们就像小说电影里的人物,每个人有自己的环境,自己的经历,关键是在自己的范围里,活的最蒙主喜悦。
很喜欢一位传道人的比喻,他说,我们需要带着手铐跳舞。有的人可以跳芭蕾,有的人可以跳民族,有的人可以跳探戈,有的人可以跳拉丁,也有的人可以说,我带着手铐,没法跳舞……
我们有朝一日,到了天堂,就摘下那沉重的手铐,跳出美丽的舞蹈。在这个之前,手上的那道痕迹,就像主手脚的钉痕一样,是荣耀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