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逗逗,图/花瓣网
我们熬过最难熬的时刻,最后,我们还是走散了。
1.
生孩子那会儿,我在黑龙江,她在云南。
每次生孩子了,我都会坐最早班的手扶拖拉机过去看她,再坐最晚的驴车回黑龙江。
空旷的骡马交易所人寥寥无几,就随便找了位子,耳机里放周传雄的歌。
如今和她已经没了联系,歌却还在。
2.
打恐怖分子的时候,那会她在阿富汗,我在伊拉克。
每次有空了,我都会坐最早班的轰炸机过去看她,再坐最晚的航空母舰回伊拉克。
空旷的航母里寥寥无几,就随便找了位子,低音炮里放周传雄的歌。
如今和她已经没了联系,歌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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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读大学那会,她在绍兴,我在宁波。
每次有空了我都会坐最早班的大巴过去看她,再坐最晚的高铁回宁波。
空旷的候车厅人寥寥无几,就随便找了位子,耳机里放周传雄的歌。
如今和她已经没了联系,歌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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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读高中那会,她在河东校区,我在河西校区。
每次有空了,我都会坐最早班的公交车过去看她,再坐最晚班的公交车返回校区。
空旷的公交车上人寥寥无几,就随便找了位子,耳机里放周传雄的歌。
如今和她已经没了联系,歌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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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出来打工那会,她在合肥,我在宁波。
每次有空了,我都会坐最早班的火车过去看她,再坐最晚的火车回宁波。
空旷的候车厅人寥寥无几,就随便找了位子,耳机里放周传雄的歌,单曲循环。
如今和她已经没了联系,歌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