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读到纳兰性德在《菩萨蛮·新寒中酒敲窗雨》中的“无聊成独卧,弹指韶光过。”一句,让我给无聊无趣的生活找到了一句诗意的表达。
今天接着读纳兰性德,在《采桑子·谁翻乐府凄凉曲》一词中,“醒也无聊,醉也无聊。”这句和“无聊成独卧,弹指韶光过”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表达,再一次吸引了我的眼球。
醒也无聊,醉也无聊。什么样的生活,又该是怎样的无聊,才让作者除了闭上双眼沉沉睡去之外,只要睁开眼睛,无论是惯常的清醒时刻,还是偶有的醉酒时分,感到的除了无聊还是无聊呢?
读着这句重复递进的“醒也无聊,醉也无聊。”仿佛看见了纳兰性德无所适从的苦闷和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