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号投稿】 我是若来:老都,来自废柴江湖

夜色之下,土岗之上,两个黑衣人相背而立,肃风、叶落......“你在怕什么?”“一个家族——新崛起的家族。”“南宫还是慕容?”“都不是。”“你是说......?”“废柴家族!唉……我们阴冥帮将无宁日。”“怕个毛!我们在暗,他们在明!”“你真堕落!人要脸,树要皮,我们里子可以不要,面子却不能丢呀!”“他们又查不到我们,怕丢个球面子!”“我每晚做噩梦,真是连鬼都不如的日子呀!”



美酒飘香,若来很忙,忙着喝酒,手起碗空......

“老4,少喝点,小心伤身体!”

“二哥,咱就算喝它个五湖四海也不、啊不……啊不……啊不醉!”

“哈哈!二哥,你劝晚了,瞧他话都说不利索了!”

“六妹,给他倒点醋,醒醒酒,醉不啦鸡的,成何体统!”

“小四又醉了?当心大哥回来揪耳朵!”

“四妹说什么?揪谁的耳朵?”

“说老虎,老虎到!大哥!四姐在吓唬四哥呢!”

“六妹,二哥让你拿醋,拿来了没有呀?咯咯……”

“好了,大家别闹了,江湖传闻,阴冥帮再度猖獗,咱们得想想对策!”

“妈啦格疤子!看捏不死它!大哥,你说一句话,四爷俺杀它个鬼仰马翻!”

“老二,老三去哪儿了?咋不见影?”

“老三今儿个一大早出去,说是会见两个重要人物,到现在还未归。”

“飞鸽传书,让他回来!”

“俺回来了,大家都在呀,哈哈!瞧!俺给你们带来了礼物!”

“哈!三哥辛苦了,坐下喝口水,是啥礼物呀?我瞧瞧!”

“六妹别急,每人都有,是西洋货,外国朋友送的。”

“老实交代!是不是那母女俩?”

“好了,人齐了,现在开会!”


江湖,沸沸扬扬......

“阴冥帮真可恶,搅得天下乌烟瘴气的!”

“是呀,连南宫、慕容两大家族都无可奈何!”

“多亏咱们废柴家族奋力抗衡,总算杀了他们的势头!”

“唉!可气的是他们在暗处,无处发力呀!”若来气得嗷嗷直叫。

“这个天杀的阴冥帮!加上另外一些黑暗势力,真够咱家兄弟姐妹们累的。”

“那咱们还等啥?一起抄家伙上呀!捏死那帮龟孙子!”


若来喜欢喝酒,也喜欢做梦。

喜欢喝酒做梦的人往往都好色,这是若来梦游时,一个女人说的。其实诗经上早就有“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一说。于是若来估计那个女人是懵的,而且好象是懵对了。若来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欢女人。

但是,若来有原则的,只喜欢好女人,就象认兄弟只认好兄弟一样。他还知道一点,好女人是用来呵护的。所以,尽管他的妹妹很多,心却是孤独的。

若来最崇拜的人是闷大,闷大浑身散发着一种脱俗之气,话不多,却掷地有声。若来最敬畏的人是色二,色二虽面带三分色,实质上却是正气浩然,学识渊博直逼闷大,且治学严谨,纵然如若来的放荡不羁,也是心怀三分惧的。若来最心仪的人是黄三,他除了有兄长之风外,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和力,俏皮中带三分端庄,特别奇怪的是,再黄的段子,从他嘴里出来,总让人不往歪处想。

若来心中藏着一个秘密,几次憋不住想吐露,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因为他知道那是个比梦还难以实现的愿望,所以下了决心将其埋得很深。


最近江湖很平静,自从名门正派纷纷与废柴家族联手后,以阴冥帮为首的邪门旁道便不敢太过猖獗了。废柴家也冷清了不少,于是,种种猜测不胫而走。

“若四爷是不是失恋了?咋总不见他露面?”

“失恋?不会的!市场上酒并未缺货呀!”

“这跟酒有何关系?”

“你想,若四爷失恋会做什么?”

“喝酒!”

“对呀!他平时就那么狂喝,失恋了,还不把市场喝得缺货?”

“哦,那他一定是又陷到梦里去了。”

“有道理,可废柴家其他人咋也不见?”

“闷大可能又在忙于房事了。”

“胡说,他前些时忙了好一阵子,该忙好了。”

“那一定是又在策划一个大项目,要不就是闭关练功了。”

“说不定是有了艳遇,总之不要乱猜测了!”

“据传闻,色二又开始夜宿尼姑庵了。”

“叫你不要散步小道消息!他怎么会夜宿尼姑庵?要宿也是没日没夜的宿呀!”

“哦!我不乱说话了,那么你倒是说说黄三最近干嘛了吧!”

“他偷偷地又溜达到了海南,我这可是内部消息,你不要到处宣传!”

“到海南?干啥?”

“哇!你连这个也不懂?江湖有名的黄三公子海南会洋妞呀!”

“哦,谢谢你告诉我,我原先还真不知道。”

“呵呵!闭塞了吧!要不要我告诉你废柴姐妹的事?”

“好啊!好啊!你猜来听听!”

“你个猪头啊!啥叫猜来听听?我这可是独家新闻呀!”

“是的,我是猪头!你就快说吧!”

“好,你把耳朵凑过来,废柴姐妹的情况是这样的.......知道了吗?”

“啊?哈哈!你要死啊!小心若来撕了你的油嘴!”


“小二,拿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好勒!这就来!”

“再切一盘牛肉,要新鲜的!”

“姑娘稍等,一会儿端来!”

酒楼不大,很清爽,所有的客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集中到这位姑娘身上。不涂脂粉不戴花,好一个天然美女,眉宇间透着灵精,外带一种豪爽之气。

“这是谁家的女子?好靓!”

“闭嘴!小心找抽!废柴家的小妖精是你可以随便唐突的吗?”

“啊?我的天!我还是喝我的小酒吧。”

“其实你也别太怕,她对坏蛋不手软,可对好人却是友善的。”

“好人坏人又不在脸上刻着,她哪知道我是个好人?况且......”

“况且?难道你小子做过坏事?”

“快吃吧,吃完了好赶路!”

小妖喝了一小碗女儿红,吃了些牛肉,吩咐小二把多的牛肉打包,并找了个网兜将酒坛子装好,走了出去。

将将走到废柴家的大宅子门口,只见一个人影晃过,小妖定睛一看,见是个蒙面人。她一抖身形,朝着黑影追过去,娇喝一声:“站住!”

蒙面人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瞥,稍稍镇静,想来见是一女子,便有恃无恐,阴阴地说了一句:“你少管闲事!”

“哈!跑到我家来撒野,还说我多管闲事!看来是不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哎呦喂!我好怕怕哦!”这家伙话音未落,头上早挨了一巴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快快报上名来!本姑娘不宰无名之鬼!”

这厮乘隙抽出一把匕首,向小妖面门便刺!小妖冷笑一声:“你找死!”轻闪开飞起一腿,将其匕首踢落,因一手提着酒坛子,以单手对付却也不觉费劲,堪堪就要将其制服,冷不丁从身后传来一个鬼里鬼气的声音:“呦!看不出还真有两下子呢!咱家跟你玩玩!”

小妖一回头,只见又一个蒙面人象鬼一样站在自己的身后,知此人功夫了得!靠自己这么近,竟然毫未察觉。

“又一个人不做,做鬼的东西!敢报上名来吗?”

“你说对了!咱们就是愿意做鬼!呵!一个大美人儿!我喜欢!嘿嘿……”

“尔敢如此无礼!你这是找死!”小妖将酒坛放于道旁,以极快的身法朝这鬼里鬼气的家伙逼了过去,抬手照他面门就是一掌,却拍了个空,鬼影子一晃就不见了,但觉一股阴气从背后袭来,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的轻身功夫在江湖堪称一绝,与此“怪物”相比,却落在了下风。心念动时,一个乾坤挪移,躲开身后一袭,定睛一看,这个鬼东西也是面露惊诧,似乎不相信竟有人能躲开自己的攻击。

就在相持之际,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大胆狂徒!敢来此地撒野!”

小妖循声望去,见三哥黄如风一本正经的样子,憋不住地笑。

“小六,你笑什么?是不是见到三哥很开心?”

“麻烦你装二哥装得像一点好吗?”

“你是说我很假?这位狂徒,我假吗?”黄如风转脸问“鬼东西”。

“鬼东西”被问得一愣一愣的,缓过神来对同伴一努嘴,二人作势要撤。

黄如风反应极快,一扬袖子,一股劲风射向“鬼东西”的脑后。“鬼东西”身手自是不弱,回身双掌击出,卸掉了黄如风的掌风。

黄如风略显惊奇,正待加大力度将其制住,冷不丁见他身形一晃,扑倒在地。

“四哥!”小妖惊喜地叫道。

若来一脸怒气,挥掌欲取“鬼东西”的性命。

“四弟且慢!”黄如风制止道。

“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为何杀不得?”

“此人身手不弱,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阴冥帮的鬼魅怪。”

哥俩正说着,忽的一声惨叫。黄如风道声“不好!”。

原来,这鬼魅怪明知难以逃脱,奋力拍出一掌,将同伴击毙。

黄如风怕再出意外,点了鬼魅怪的穴位,令他动弹不得。

“你们阴冥帮此番来我们废柴家有何阴谋?”

鬼魅怪只一昧地冷笑。



绿,是春天的颜色。春随冬来到,也许是刻骨铭心,总之忘不了冬的寒爽,一个恋字,很有一番滋味。恋初冬,人未见,笑先闻!

黄如风对鬼魅怪一声冷笑:“你惨了!”

鬼魅怪面露不屑,一付吊儿锒铛的样子。冷不防头顶似被什么锥了一下,一龇牙,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还未等明白过来,忽然一阵奇痒,不禁狂笑起来。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响起:“哎呦!真可怜呀!才开始就这么熬不住了,待会儿可咋挺得住呀!”鬼魅怪边笑边定睛瞧看,一位花儿般的女子,花儿般的笑容,水绿色的衣裳,印着几朵淡淡的梅花,只见她手捏一根细巧的柳枝。

小妖笑迎过去:“四姐出马,不怕这个鬼不开口。”

“咯咯……,六妹也没办法吗?看来这东西还真倔!不过,到我这儿他再倔也挺不过去,咯咯......”

若来在一旁也乐了:“臭小子!快快招来!免得受罪!咱四姐的手段劝你还是不要领教的好!”

鬼魅怪不停地狂笑着:“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杀了我吧!我实在是...哈哈...不能...哈哈...讲的呀!”

恋初冬笑得更甜了:“咯咯...不能讲?想死?还这么开心地笑?你真可怜呀!还是不要笑了吧,哭出来也许会好过些。”说时,手中的柳枝轻轻拂了过去,也搞不清拂在哪个部位上,但见这鬼魅怪噶然止住了狂笑,稍停片刻,忽然,冷不丁地咧嘴嚎哭起来。

小妖竟是有些不忍心的样子,劝说起来:“我说你死撑着干嘛呀!快说吧,说出来我们就放你走。”

“呜、呜、呜...我真的不能说呀!你们还是杀了我吧!你们的手段再厉害,比不上我说了后将会受到的痛苦的万分之一呀!”

一个清雅的声音如飘着过来:“一切苦,皆由心生,身之苦有限,心之苦无边,以无边之苦消有限之苦,其苦远矣!自古邪恶生无限心之苦,正义生无限心之乐,你须斟酌呀!”

“五姐来啦!”小妖开心道。

鬼魅怪听之,不禁心一颤,恋初冬忙又轻拂一柳枝,止住了他的悲哭。

蓝影一闪,一缕莲香,妩媚娘盈盈而立,一种圣洁之气令得鬼魅怪不敢正视,只觉话语生馨,不由得不顶礼,竟破天荒地躬身施礼:“姑娘说的在理,可...我实在是怕得很!”

“哦?你怕什么?天地之间只要心正,有何可以怕的?只要你弃暗投明,就会得到正气护体,不怕的!”

“好!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幽峰谷,阴冥帮,阴气飕飕。

帮主鬼影子面色比往常更冷,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听风堂堂主白通,阴恻恻说道:“对这事,你作何解释?”

“请帮主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处理好。”

“你能肯定他们不会出卖本帮?”

“鬼魅客一定不会的,至于另一个,我想鬼魅是不容他开口的。”

“好!暂且相信你一次,你去料理这个摊子吧!”

“是!帮主,属下告退。”

白通出得大厅,已是大汗淋漓,这一关只是暂时过了,可事态如若不是按理想发展的话,那后果......他实在是不敢往下想了。一到听风堂内,便叫来副堂主玉面罗刹郝娘子,商量对策。

郝娘子嗲浪浪一笑:“我说白哥呀!你怕个啥?鬼魅客就算投降了也没关系的!”

“啊?帮主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手下人出事了,对咱们还有好吗?我好象已经看到那惨不忍睹的下场了!”

“哈哈哈!瞧你个熊样儿!你听我说。”

郝娘子在白通的耳朵边悄悄得瑟了一通,把个原本吓懵了的白通给逗得乐开了花,连竖大拇指:“真有你的!”禁不住在她脸上狂亲一口。

“呦—!你要死呀!”


阳光洒在静静的湖面,若来懒懒地躺在湖边一块绿草地上,看天上的白云飘荡着,几只鸟儿在翻飞,似乎是捉着对儿的。忽然,一阵甜美的笑声传来,是六妹!伴随着的还有几声爽朗的笑,是三哥。若来没有起身,他脸带笑容。这一切是多么温暖呀!他喜欢这个大家庭里的兄弟姐妹们开心的氛围。可是,在心的深处似乎随着年龄的增长滋生出一种说不清的味道,是什么呢?不懂。

六妹和三哥的笑声去远了,若来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骨碌站起身:“喂!你们等等我!”

飞鸽传书,大哥和二哥今天或明天到家,兄弟姐妹们开心得不得了,吩咐家丁们准备好酒好菜,为两位兄长接风。

自从从鬼魅客嘴里知道了阴冥帮的伎俩后,大伙就一直在等待大哥、二哥回来拿主意,三哥虽然也是足智多谋,却也不好轻举妄动。若来磨拳檫掌,就等二位哥哥回来决定战斗方案了。正在大家兴高采烈之际,忽然有家丁来报,说是门外来了一群黑衣客,已经伤了好几位守护的兄弟。


若来掉进了河里,醉梦惊醒了,他懊恼的倒不是成了个落汤鸡,而是倏忽间不见了那美死人的景。等喝了两口水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好象还不会水,这可要了命了,难不成会被淹死在这里?于是,他扯着嗓子喊救命,嘴一张,便“咕咚”一口水,完了完了!英雄未战死疆场、未做石榴裙下风流鬼,却成了一个蹩脚的“落水鬼”了!

正在绝望之际,忽然看到一样东西,啊哈!死不了啦!原来是只大木澡盆。若来拼命划拉了几下,竟抓住了盆沿,一使劲,翻身坐到了澡盆里,乐得他吹起了口哨,向河岸边望去,奇了怪了!咋见不到个人影呢?这澡盆会自己跳到水里来吗?看看离岸不是很远,他一纵身,轻飘飘地跃到了岸上。仍未见有人,于是,怔怔地对着河中的澡盆念叨:“多谢澡盆大仙救命之恩!”

“哈哈!笑死人了!被水鬼拖了一下,竟还未醒!”一个很好听的笑声传来。

若来一点也不难为情,反倒高兴了起来,忙喊道:“六妹出来!我看到你了!”

“没礼貌!我救了你的命,还不道声谢!”小妖从竹林中现身,依然满面带笑。

“多谢六妹相救,愚兄这厢有理了!”若来的皮果然如传说般厚。

月亮很亮,洒满银色于河面,秋虫在月色中呢喃,若来象是被景所感,小妖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虽然是一闪而过的,却如流星般绚丽。夜很晚了,她道了声晚安,便盈盈离去。

若来回到住处,一改往常的作风,竟带些许深沉,推开窗,凝视着月亮,心泛涟漪。


次日一早,若来被一阵啸声惊醒,赶紧披衣起床,囫囵洗漱毕,到得聚会大厅,却不见人,忙赶至大哥的屋子,大哥正在院中浇花,一付悠闲之态。

“大哥早!你刚才听到啸声了吗?”若来有些诧异。

“没有呀,你是不是又做梦了?”大哥很亲切地笑道。

“哦,可能是吧,大哥这儿有吃的吗?我的肚子有些饿。”

“自己到厨房间搞去,我炖了稀粥在锅里,吃完将碗给洗了。”

若来应了一声,到了厨房,哈!灶台上竟有一瓶白酒,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便喝了一大口。刚想盛稀粥来喝,头一晕,载倒在地。


话说若来这回醉酒可不同寻常。

三日不醒,且梦话连连。梦话中的情节更加令人啼笑皆非。小六是个有心计的人,趁若天说梦话的时候,就顺着话茬往下引,还拿摄像机作了记录,以等若来酒醒后敲他一杠。经过剪辑和后期制作,才知道他在梦里只讲了一个新警察的故事。


    废柴大宅有事了,警察来了。

警察在挨家挨户摸排情况。有一老汉问警察:“你是新来的吧?”警察反问:“您怎么知道?”老汉故作高深:“老警察不是你这样弄法。”“那怎么弄?”“老警察都在打麻将,一般不管这些事。”“哦——,那怎么行呢?”新警察话虽这样说,毕竟还是不再管那些闲事了,于是就在街上遛达。

有一天警察见废柴影院有新片上映,就排队买票。后面有一村妇问道:“你是新来的吧?”警察反问:“您怎么知道?”村妇指一指影院的大门:“老警察都不买票,直接就进去了。”警察退出买票的队列,直接进去了。

进了影院,警察坐在最后一排最偏的一个空位上,这时查票的工作人员打着手电筒过来了,很礼貌地问:“同志,你是新来的吧?”警察反问:“你怎么知道?”“老警察只坐包厢。”警察顺着工作人员的指点,钻进了包厢。

电影放到一半,警察想尿了。就问工作人员哪里可以方便。旁边有人问道:“你是新来的吧?”警察反问:“你怎么知道?”“老警察不找厕所,哪里方便就在那里方便。”警察闻听此言,心中暗想,这废柴庄园的人对警察真好。于是就在原地开始尿尿了。

正尿着,一个男孩笑着问:“叔叔,您是新来的吧?”警察惊讶道:“我靠!你也知道?”“老的警察叔叔不是您这样尿,他们是甩着尿,一尿一大片,一边尿一边唱: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还拿尿在地上画圈圈。”男孩一边说一边扭着腰学着老警察尿尿的样子。

新警察有点沮丧: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个老警察呀?


    若来在梦中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个老警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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