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Jessica萍
夏至脑袋处于停滞状态,任由徐子沫拽着向前跑,耳边一直传来众多脚步在后面追赶的声音,越来越近,随着脚步声的逼近,夏至的恐惧感也跟着达到了顶点,刹那间一把明晃晃的刀落向徐子沫抓着夏至的手,徐子沫被迫放手,夏至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自己被放开的手。
徐子沫见状,回身踹向拿刀之人的肚子,徐子沫余光扫视一周,见一共10几个人,如果只有自己的话勉强应该可以应付,但现在还要保护夏至....,来不及再做思考,径直冲向这伙人,见人就朝太阳穴处重重一拳,敌众我寡,只能是朝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击,中拳者纷纷倒地昏迷。
而这时的夏至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盯着地面,全身发抖着蜷缩成一团,嘴里喃喃着:“为什么?不是从新来过吗?这种事怎么还会发生?为什么....为什么....天啊....我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夏至想起了在国小的时候,那时父亲还没死,因为父亲经商,母亲搞科研,虽然一家人聚少离多,但是日子过的津津有味。一切的变故都在夏至9岁过生日那天,父母为了给夏至过生日,早早请了假,想带着夏至到海边玩几天,就在去海边的路上出了车祸,父亲当场死亡,母亲也因为车祸失去了双腿,只有夏至完好无损。
之后夏至父亲公司倒闭,母亲因为残疾没办法再继续工作,靠着政府给的抚恤金生活,夏至的生活一落千丈,又因为这场车祸,夏至一直觉得是自己的责任,每天不停的会问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强烈的要求过生日,父母就不会请假,是不是就不会出事故,’所以夏至一直陷在深深的自责中,一度患上轻度抑郁症被迫辍学,在辍学后的那段时光,母亲给了夏至无比的温暖,夏至看到母亲的坚韧不拔的意志力,夏至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勇气与希望,但再回到学校,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有的同学知道夏至的父亲怎么死的,拉帮结伙欺负夏至,说她是凶手,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又折磨她的母亲,这样的人不配在T星上活着,更不配在学校里上学,在学校里,没人喜欢搭理她,因为知道只要接近夏至,就会遭到周围人的排斥,所有同学都是绕着夏至走,更有恶劣的同学在学校门口堵住夏至,扬言要代替国家教育她,把夏至拽到没人的地方,拳脚相向。
这一切的一切夏至不敢告诉自己的母亲,他们母女的生活过的已经很坚难了,她不想再让母亲担心自己,只能每天默默的忍受着,后来,夏至找到了一种有效的办法,只要一下课,夏至就跑进一个没人的地方,让别人找不到她,如果一天当中什么坏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夏至就觉得是件天大的好事,就这样直到国初。
上国初的第一天,夏至觉得是一个新的开始,她可以变得开朗一点,再开朗一点,或许同学们就会喜欢跟她在一起,所以夏至变了,变的喜欢笑,也喜欢逗大家笑,开学一个月后,她真的找到了朋友,可是因为班级里的一个转学生,那个夏至原先学校过来的转学生,让夏至又退回到了从前的状态,夏至迷茫过,失望过,但她相信,只要有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就一定会换来真心的朋友。
熬过两个春秋,终于可以迎来国高,一个盼望着的,新生活的开始,可是令夏至没想到,好像一切就像一个死循环,不停的重复着,夏至的精神已到了崩溃的节点。
“傻丫头!”一声徐子沫的喊叫声拽回了夏至的思绪。
下意识抬头寻声,就见徐子沫手臂挡在夏至眼前,手臂上赫然出显一道伤口,鲜血划出一道弧线溅在地上,夏至心中一阵酸痛,此时徐子沫强忍伤痛,挥拳击中对方太阳穴处,招式奏效对手也应声倒地。
夏至痛哭着望向徐子沫的伤口处,嘴里面喊道:“你怎么那么傻,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
而就在此时,不知为何又冒出来了另外一群黑衣人,正当徐子沫想继续上前战斗时,只见双方的黑衣人互相撕打起来,徐子沫心下了然,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势,慢慢坐在了夏至的身旁,伸手轻轻擦着夏至的泪水,温柔道:“别怕,事情过去了,也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你要相信我,嗯?”
听着徐子沫暖暖的声音,温柔的安慰,夏至内心稍微冷静了一些,回过神来才又看到徐子沫的伤口,只见鲜血一滴滴的流向地面,夏至内心无比愧疚。
“子沫,快上医院,走”说着就揪着徐子沫的袖子,想要起身。
“傻丫头,还是让我先休息一下吧,我实在走不动了”徐子沫抬头稍显委屈的样子。
“那...”
“咱们就在这坐一会儿,我保证一定会有人来接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夏至没再坚持,顺手把自己头上的发带扯下,
“你忍着点,这伤口需要立即止血”
“嗯”
夏至使劲抿着双唇,眉头紧皱,手上一圈一圈的帮徐子沫包扎伤口,怕徐子沫疼所以包扎时极其温柔,包后又轻轻的在伤口上吹着,心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都怪我,要不是我,子沫就不会受伤...都怪我..”
徐子沫看着夏至紧皱的眉头,大手落在夏至额前,手指在那川字纹上慢慢的摩挲着,想要把纹路抚平。
“乖,别皱眉头,我喜欢看我们夏至的笑容”说着流露出灿烂的笑容在挂满彩的脸上,
也许是被这个带有魔力的笑容所感染,本来强忍着泪水的夏至竟也跟随着笑弯了眼睛,
“夏至!”朗诺站在不远地方,眼神冰冷的看着此情此景中的两人,
夏至听到朗诺的声音,笑容瞬间凝固,心脏一阵细痛,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还可以期待、依赖,但现在她知道了,朗诺早有婚约,而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第三者,根本没有资格待在他身边,更没有资格让朗诺为自己做什么,
所以她本能的选择了抗拒,并没有回应朗诺,而是深感委屈的默默低下了头,鼻子一酸,眼眶里出现了点点泪花,不听话的滑向脸颊,
“夏至!”朗诺低沉的声音又冷了10度,他看出夏至的抗拒,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作者有话说:小虐怡情,小虐怡情...
写文章不易,觉得还可以的,亲亲们可以动动手指,点个赞评论一下,180度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