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那块土地不属于我
但白花落下，也未必是我的梦
四月，令我怅惘的何止花落
但潦草的字体仍书写我
祖父已没力气下田，夕阳燃烧着
老房子，如草般摇摆，如草般坚挺
我看着他在萦绕的旱烟中走远
于是，开始迷信神，他能安静地倾听
几十年的沧桑和我期待的奇迹
而夜空沉默，星光暗淡
"一个容易忆旧的人，往往只会打理旧花园。"
而风时常吹着，我皲裂的眼神
母亲又喊我，四月，我们去挖荠菜
遇见远行的人，我热情地打招呼
他说下次带我走，我拒绝了
远处，那个女孩穿着粗布衣裙
笑起来，有一种槐花的香气
槐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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