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诗人这一个概念就在耳边经常响起。不同风格民族的诗人充实着那个时代的生活,似乎诗人的门槛不算太高,到处都有。然而从层次的角度去分析,能够让我们的思想更加从容。
诗人是哲学之上以致具有触碰美学之能的人的升级,当处于哲学的形态的时候,多是性而上的思考与探索,对常规认知与行为进行思考,对人类先天思维半径进行最远的延伸,可以对形名,体用或一元多元进行带有极致意义的想象和推演,让人们的认知更加充沛,让实在的经验更加遥远,或是尽可能地遥远。这些都是古今中外哲学家思想家以及科学家等学者所做的,翻阅中哲西哲史或者去读名家著作,每每令人感慨以致沉思,日常的一切无非是个体的思想层次的外在表现,当自己的思维向度发生变化的时候,我们的行为表现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具有很直观的体现。每个人做终其一生所作的不过是对自己哲学意义的人生观的不断堆砌和搬运,一般的人跟哲学家不同的也许是哲学家手中的牌的花色更多,每次的回眸更加深刻而已。这也是能够具备哲学思考能力的人如此痴迷的一个原因。劳累而学习繁琐的中学生大多有有一个闲暇后读一些哲学的想法,不仅如此,文艺或者平凡而偶的清闲的人也是发呆的时候若有所思,根据自己的思想方向及其广度进行不同方向方式的思考,对此我们像跟空气一样觉得理所当然。在这个方向上,依照中外古今的实例来讲,得大道者不算太多,也就说明了人们大多还是在自己认知的某个过程上完成了一生。这样一来,人们也就很自然的认为哲学的高度应该在人类思想认知的最高位,这是普遍的一个态度,没有到达一个地方,对比其更高更远的地方的概念也就不存在了。这样就造成了对艺术和诗的认识一个很大的偏差,都是那么简单的去看待这两样有代表性的存在,现在隔阂很大但是认识不到这隔阂的宽度甚至其存在。具备写出真正意义的诗和做出真正意义的艺术的人的基本条件是在众多哲学思考后有所得的少数的哲学家,这样才能够去成为诗人或者艺术家,当下的实实在在的状态并非如此,哲学的世俗化不足够,同样认知的混乱也是世界的问题,简单的电影大家捧在手里,稍微深刻一些的,实力深厚的评委及时发现供人们欣赏,然而更多的得到的是附合和不入心的迷惘的欣赏,这一现象像极了荒诞电影。
高级的享受的前提是观众向强大的转变对艺术和诗的欣赏不是外表的精致的打扮,而是自身足够深刻后的那种洒脱,而解决这一问题,从古至今用的都是直白的艺术熏淘和文学相关的培养,这多有不妥,作为人类智慧的最初最切要的及是哲学的认知。不论法国天赋异禀者多少,很重视哲学这一社会风俗让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