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这是惊艳了一段时光的民国女子第一弹,希望得到大家的喜欢。
很多人都喜欢民国。那是一个动乱的年代,也是一个精彩的年代。救国求存的革命先烈,才惊艳绝的文人墨客,还有惊艳了一段时光的名媛佳丽。
提起民国女子,总有绕不开的几个人,林徽因,陆小曼,潘玉良,萧红等,她们或许出生世家,遍读诗书,穿着西化,是留洋归国的新潮女子;或许出身贫贱,却在动荡不安的年代里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彩。
诚然,每一位民国女子都值得被纪念。她们用自己的婉转低语,泼墨重彩,迷人智慧给予了民国那个风雨飘摇,艰苦卓绝的年代一丝丝温柔的暧昧。
但这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张幼仪。
她是个最传统的女性,却也是最先进的女性。她让我看到的是人性的一种担待,一种豁达,一种宽容。
儿时读《再别康桥》,总是感动于诗人的离别和忧伤,迫不及待地把“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摘抄在贴着最喜欢明星的本子上,那时的自己,多喜欢这个诗人啊。
年纪稍长,开始一点点的了解民国的时代风云,也熟知了那轰动全国的“离婚案”,渐渐了解实情后,才蓦然发现,一个人怎么可以那么绝情,对自己的结发妻子不闻不问,毫不在乎一个被自己认为是传统呆板的妻子在陌生的异国他乡如何过活,何况她还怀着孩子。对着别人嘘寒问暖的人却对另一个女子如此冷酷无情。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可以那么多变绝情。对着那个坚强独立的20多岁女孩如此心疼;也对着那个之后留学创业的女性如此佩服。
张幼仪离婚后继续赡养徐志摩的双亲,甚至和徐,陆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徐发生事故后,也是张幼仪处理后事,之后也一直赡养着包括陆小曼在内的徐志摩一家。那时我深感困惑,也不理解张幼仪的行为,换做是我,恐怕做不了如此大度。
后来,我才慢慢明白,幼仪心中不是没有过怨,没有过恨,只是后来她慢慢独立,接受新潮的西方思想,却也明白,这场坏的婚姻,何尝不是一所学校,一次机会,一场试炼,让她可以发现自己呢?
她说“我生在变动的年代,所以我有两副面孔,一副听从旧言论,一副聆听新言论。我有一部分停留在东方,另一部分眺望着西方。” 在她身上,既有东方女子特有温婉与接纳,也有西方女性的独立和新式。
东方哲学里讲一种轮回的因果报应,现世遇到一些苦难,也许来源于前世的业。或许你并一定要赞同这种哲学,但在幼仪那里,我似乎能看到那种悲悯。
幼仪对人有一种担待,有一种宽容,每个人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理由和背景,用自己狭隘的目光去打量,看到的怎会是这个人的全部?后来张幼仪成为徐家的义女,徐家二老对她也很好,就是曾经那个对她冷若冰霜的前夫,不也赞过她一句奇女子吗?
以诚待人,望人以诚回之。
后记:此文我最近正在读的一本书《小脚与西服》的后记,这本书让我摒除了之前的一些误解,也改变了我对那个一段往事的偏见,如果你也对张幼仪感兴趣,可以把这本书找来,静下心来感受那段风云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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