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悬挂在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上的动物。——马克思 · 韦伯
妄仔在睡梦中醒来,环顾四周,他为一层一层的被子包裹,已不是在粟子星球的景象。
“我在哪里”,妄仔自言自语,突然一个奇怪的景象出现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吐出的那一抹白气,“我中毒了吗?”
他仔细观摩着这个令他陌生的世界,四周一片肃杀,寒气逼人。妄仔冻得直哆嗦,不敢相信自己回到了曾经朝思暮想的故乡。
周边的一切都显得陌生,从看到的景物,到听到的乡音,到再次尝到的妈妈做的菜……
在粟子星球呆的太久,以至于渐渐忘了自己本应属于哪里。
晚上8点,原本是妄仔和家人一起看村晚的时候,妄仔却觉得全身都在犯尴尬病,对视觉听觉和神经都是一种史无前例的冲击,辣眼睛的颜色,神经式的演出,冷不丁的煽情bgm,妄仔早已在粟子星球流干了泪水,就不买账。
仅仅是时隔半年,妄仔就对他的出生地感到了陌生,从生活状态、到思维观念。
在夜里,他躲在被窝里,看他在粟子星球最喜欢看的《齐啪说》
独自在假寐和现实中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