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准确来说是前晚了,我做了一个梦,这梦做的时间不是深夜,不是黎明。为何我会如此清晰,记得当时我摸了下手机看时间,早上6点半左右,放下手机我又翻身闭了眼睛准备再眯会,平时这种时候我是处于浅睡状态,但那日,我入梦了……
我在家里,在母亲的房间,前面细节我已经不记得了,很清晰的部分是我在愤恨的发泄,我为什么会活成这样?是在问自己,也是在询问旁边的人,而旁边的人是我的母亲。我只知道,我的母亲看着我,对于我的愤懑只失望的回了一句,那就得问你自己了。说完就走出房门正准备下楼。我匆匆跑出去对着正在下楼的母亲喊到,xxx,我xxx,一定会凭我自己的能力买套属于我的房,从这里滚出去……
睁开眼,眨巴了几下眼睛呆愣了会,这个梦实在过于真实,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在梦里我叫了母亲的全名,已记不清母亲当时的表情,诧异?震惊?我已不想得知。我只知道,梦能反映内心的真实自我,梦里的那个我,就是我。
在做梦的前一天,是我心情较沉重的一天,那天面对着对面陌生人状似“质问”的一个个问题,我不知如何回答却又不得不回答又回答的乱七八糟毫无逻辑的社死现场,真的为对方还能接受继续与我交谈而没有立马起身离开,我已经很感激了。
带着沉重的心情出来,望着对面马路时而一辆两辆车辆过去,突然心情一下就放开了,或许当事情发生到一定极致时,反而就不那么让人上心头了,虽然我不认为我的事情得到了很好的解决,最起码此刻的我是松快的。
今天休息一天,准备回家拿点换洗衣服,因为县和镇还需要坐半小时左右的客车,我塞着耳机放着歌脑袋放空坐在回家的车上。
上午早早给母亲发了微信说会中午回家吃饭,车子刚开动没多久收到了母亲询问为何还没到的信息,因为到家还有些时间便告知先吃,晚点到。
在离家上岗时与母亲闹得不是很愉快,也许久未说话了,当不说话时才发现只要一开始就很难再开口说话,偶尔的沟通也会让气氛更加尴尬。
因母亲已先吃,她再帮我炒了一个素菜。在她忙的时候,我把要洗的衣服都丢进了洗衣机,正在收拾衣服时,听到母亲叫我先吃饭,我弱弱的回了句便局促下了楼。
坐在桌前吃着饭,母亲问我要不要带点清明果,刚好家里刚做了,后又给我装了一大袋橙子橘子说这是过年舅妈给的比外面买的要甜,我都一一小声的回了。
母亲装好了袋,便坐在了我身后的椅子上玩着手机,一声不吭,时不时传出播放视频的声音,而坐在桌旁的我,扒着饭,眼泪不自觉的盈满眼眶却又被倔强的强忍下去,只有执着的鼻水不断流淌,昭示着心里柔软的部分。
下午我又匆匆的坐上客车离开,对于长大的我们,儿时的家一直都在回来离开,离开又回来的往往复复中,哪怕有隔阂,有争执,有意见不同,有吵闹
那个家,总有人等着你回来,看着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