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最后一个礼拜,
秸秆堆冒着淡淡的烟,
氤氲的血夕阳西边躲,
留出一片空地,
大人小孩笑语殷殷。
又是季夏末,
收拾了一堆当摆设的书,
背起衣裳回望,回望!
展眼操场上,
孩子的父亲递过什么东西,
或许是一张饼,目送!
呐喊在那时的远方,
哪里是那时的远方?
春汛到了,
有打鱼的跑船的,
两岸猿声啼不住,
啼住洗衣的妇人,咒骂、怨声,
讲不出轻舟已过万重山。
还有,
抱厦长廊橱窗衣裳,
雨落长街酒闹灯长,
燕燕耳语修远漫漫,
戏里戏外角徵宫商,
不止这些,
类似于树的枝丫,
每个枝头都有一个模糊故事,
承受着一种离心力,
常常意念一闪,
发出短促又抓不到的符号,
变成了心心念念的归途,
却画地为牢。
最后,
在远方做了戏子,
在安土息民中流浪。
敬松
201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