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假期眨眼就过去了。
刚把孩子送回了学校,心里暗暗的吁了一口气。不知何时,孩子与我之间已是成熟的两个个体。而我,却没有及时的转变过来。
其实,对任何事观念转变都有过程。从不适、分歧、甚至对抗,然后慢慢的接受。再回过头来想想,当时的分庭抗礼是多么的可笑,完全顺其自然必会发生的事。
(昨日写一半,不知被别的什么事吸引了,然后再没有返回目光。想想真是太不专注,这么几分钟也会走神。)
晚上楼下散步的时候,父亲打来了电话。
父亲是不太多说话的人,拿了电话没说三句便会塞手机给母亲。
昨晚说了却不止三句。“全家好吗?!”“你自好吗?!”“晚饭吃了没?!”我说还没,他又心疼我辛苦。其实不辛苦,想孩子送学校后再吃,太早了吃不下。
母亲在旁边教父亲说话,就像孩子与外公外婆说话时我也把自己要讲的事让孩子传达一样。
父亲说帮他开药,还有母亲的药。其实要开的药父亲已拍了照片微信传给我了,但父亲似乎还不适应这些快捷的通信,非得打了电话从新确认才行。
我想应该是,父亲想找这样的由头找我说个话而已。不然,不会说话的父亲更不知从何而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