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病毒肆虐,亦逢年。
不能走亲访友,不能鸣鞭响炮,人人自危,口罩短缺。
这个年,过得甚是寡淡无味。乡村杳无人烟,接连几日下雨,甚是沉闷。
初三日,晴,竟见黄鼠狼,从这边菜园子里跃起,几步跳到路边,再经河边树枝,越到对岸去了。通体暖黄色,尾巴长而毛发茂盛,甚是美丽。
我一边惊讶的指着,它在几秒内消失不见了。好像只有我看见了。
我慨叹:凛然冬月,它们,活得还是热烈些啊。
初四日,清晨,霜重,远处一条美丽的雾线,把前面的小楼瓦屋,衬得有些别致和俏美。我忍不住,想要看看那些植物们在霜中美丽的样子:
首先是绿色的叶。
然后是果实与花朵,脆弱,坚韧,亦优雅。
窃以为,自然才是美的源头,天地有大美,唯心识之。
我喜欢霜花满天,我喜欢冰雪覆盖,我喜欢云雾缠绵,痴恋这样寂寞又美好的冬日乡间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