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糖葫芦!吃吗」
温客行喜甜食,甜糕点甜水甜西瓜样样不落,幼时尝过的味道入了鬼谷后经年久远的也记不清了,该吃糖的年纪没得吃,碰上周子舒后又开始报复性的找补回来。
「不吃,幼稚」
成岭照样干着牵马的活儿,被温客行塞了一手糖葫芦,拿着也不是吃也不方便。
「成岭少吃点糖,别学你温叔吃多了牙口不好」
「哎你这话说的」
温大善人不依,温大善人记仇,温大善人睚眦必报。
|是夜|
月色透过窗棂伏在榻上,温大善人伏在周庄主身上。
「温客行你个鳖孙,你再不起来试试」
昔日手段狠厉的天窗之主被人压的动弹不得,衣衫半褪下汗湿的胸腹旧伤交错,罪魁祸首牙口正压着那钉痕上的死肉细细的磨,咂磨的胸前一片水光潋滟。
温客行最不怕的就是死,他只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们不是没有行过亲密之事,但是这厮如今太蹬鼻子上脸,周子舒享受之余有点恼羞成怒。
「嘶你是属狗的吗,给老子滚下去」
温大善人好生委屈的模样,挑着眼回嘴。
「阿絮果然聪明一猜就中,你不是说人家牙口不好吗,那阿絮不如亲自检验一下」
周子舒还是动手了。
|竖日|
成岭做好早饭见温周二人迟迟不来,便去敲人房门。
「师傅温叔,该吃饭啦」
「不吃,我牙口不好」
温大善人背过身子不理人,看着被打掉的牙齿生闷气。
周子舒有点头疼,算了,自己打的还是自己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