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尽二娘倒的第五碗酒,我就策马奔往梁山方向。和尚兄弟正在山下,雪花沾满他的眉梢和镔铁禅杖。胖子打趣我额上的刺配,我们握手大笑,没有留意十指的枷伤。亦如惯例,我们飞身在雪中斗武 ,几个藏在松雪的雀鸟,突然嗅到忠义堂飘来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