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看见茅十三这个名字,总以为可能是个中年文艺青年。因为他的头像还用的张学友的头像…
那时候《余罪》这部剧真是火到不得了,张一山的演技完全驾驭的住这个角色,痞痞的样子,色色的表情,还有那认真时候的严肃脸,与其他电视剧中那清一色的正面警察角色相反,余罪的感觉似乎更真实,更让人着迷。
而三哥的那篇文章,最感动我的,不是他参加过若干次实战任务,也曾山鸡哥一个桌子上吃过饭;也不是他那一群鼠标一样的兄弟,和给三哥办了的那位女神。
就是他讲他去离家1700多里地去上学这段:
再后来,我才从妈妈嘴里得知,他回去的时候只买到了无座的火车票,老头儿回到家的时候眼睛和小腿全都是浮肿的。 三天四夜,我不敢想象,这样一幅沉重的身体是怎样蜷缩在铁皮车脏乱臭的车厢角落里,因为舍不得儿子而默默没出息地抽泣。
我当初也选择去了离家很远的地方去上学,同样是父亲送的我,当初他的身体并不是很好。
而我却选择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读技校,也不去家附近上高中,不知道父亲是否为我抽泣过。
但有件事也是过了很久之后才知道。
当初父亲送我上学,陪我两天,帮我整理行李,办电话卡,跟宿舍舍友聊天,告诉多关照下我,也一起去海边玩了会儿。
等他回来后,就接连住院几个月,差点不行了。我每次打电话都是妈妈先接,我却从来没有怀疑过,而爸爸每次跟我通话都忍着痛,装作无事,妈妈在床边偷偷抹眼泪。
我却在那里一无所知的跟老爸讲最近发生的开心事。
大人眼中我始终是孩子,所有快乐同我分享,所有痛苦却自己担。
如今大了,到了能给父母分担忧愁的年纪了,却也晚了。
在叫那个人,爸。却没有回音了。
而三哥写的文字,让我也感同身受,或许这就是缘的开始。
希望三哥写的越来越棒,我也在努力写下去。
茅十三的自我简介:“各种乱入,各种走心。进局子,待监狱,拉皮条,上法院,看法场。下里巴人却爱阳春白雪,乡野村夫却心系天下,闹过官府,跪过匹夫,扛过KPI,白手起过家。奠基之打夯机,拓路之推土机。文案控,段子王,可重口,可清新。敢敬大不敬,敢为大不为,穷极此生,就为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