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睡觉的时候感觉好似才思泉涌,一到白天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记一场梦境...
1.
她叫印小痕,今年23岁,在此之前她的学历一直停留在高中,现在,通过成人高考进入了一所他曾经在的高校。
报道那天,小痕走在幽深幽深楼道里,偶尔从接待台后的柜子里射出晴好的阳光,心情好像没有那么雀跃。
她不明白这接待台怎么这么长,望不到尽头。
来报道的新人坐在哪个位子上就会分配相应的班级任务,她坐在凳子上,拿起面前反放在窄窄长长桌子上的卡片,一面看一面找任务地点。
穿过曲曲绕绕窄窄的楼道,走下七八层台阶,看到一个开阔地,尽头是向上的几层台阶,两侧有用来展示班级风貌的四个高高的展示柜,每侧各二。她的任务就是每日评一下这些个展示内容,打一下分,挑一些错。心想,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也不知别人的任务是什么,明明任务那么多,为什么她偏偏选了这一个,转而想想也是,这世间的有些东西就是这样靠运气,公平又不讲理。
2.
就这样静静地过了几天,这一天,她竟然穿了一身红来到学校,大红的羽绒服,妈妈结婚时同款的大红裤子,没有红皮鞋,就穿了一双红色橡胶边的舞蹈布鞋。穿着这一身走在校园里,回头率老高了。
小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穿这样一身衣服但她觉得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别人看她那饶有内容的眼神。仅仅是奇怪,然而她并没有觉出有什么不妥,内心麻木到觉不出有任何不对了。
教室里小痕的位子在一位男同学的旁边,她觉得有些熟悉,心中默念他的名字——王小海。果然是这个名字。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厢情愿的一滴泪晶莹地挂在卧蚕——这是她对他的痴念...
3.
小痕一边上课一边做笔记,这笔可不是一般的笔,有三只,都连着电源,不能写了就亮起红灯,她饶有兴味地来回玩弄这三支笔。猛的抬头,猛然发现,这位不知教什么的油腻中年男教师竟然穿着皮草在讲课,问小痕对班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她在心中想了一下:在服务台报名时领的班级任务不明白,这位人民教师立刻心领神会,扔下磨了一半的粉笔,大臂一挥,领着一个班的同学乌央乌央地挤出门口,赴向那块班级风貌开阔地。
一到目的地,人员好像少了一半,三三两两散落在教师身边。
这位老师看着小痕向大家讲解:这是我们班级成员的信息风貌,这些书是我们班级选出的优秀读物,有生物化学类,周易八卦类刊物,有......
慢慢的教师注意力好像不在学生身上,专注于演讲了,开始了他的表演,眼神变得空洞而又充满激情。
当我专心听讲的时候,一位男生好像在慢慢靠近印小痕,凑近她的耳朵问了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小痕一愣 这不是她同位王小海嘛,心想你们这些小孩怎么也得比她小个两三岁吧,于是说,她是九五年的,说着漏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海像看小孩子似的说,他是本校九七届的。
印小痕听了,瞳孔慢慢变白,一道刺眼的阳光将一切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