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理学时代传说出来各种贞洁烈女的故事。比如有这样的故事，一个女子新婚不久，丈夫死掉了，她终生不得再嫁。好在她有孩子用不着自杀。要知道一个年轻女子，从此丧失正常性生活，它会严重地造成整个生理秩序的紊乱。这个女子晚上睡不着觉，怎么办?把铜钱摸黑洒到满地，不点灯，在地上摸，一个一个把它摸回来，用这样的方式熬过漫漫长夜。数十年之久，直到她四五十岁以后闭经腰干没有性欲了，才能安然生活。以至于几十年下来，把铜钱摸得薄得像透明的纸一样。
这个故事虽然有点夸张，它却说明儒家等发展到朱家之学的时候，已经可怕、苛峻到何等程度。
这就是为什么有的学者讲，新文化运动1916年提出打倒孔家店打错了，其实应该打倒朱家店的原因，这叫儒家后学之流变，越变越恶劣。历经五个阶段。所以我们在讲孔子的时候叫孔儒，然后是孟儒、荀儒、董儒、朱儒，一路被劣化。这是大家理解儒家后学的关键。
(待续)
(本文编辑整理于王东岳《中西哲学启蒙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