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是堆放拖把和垃圾的地方,没人懒得顾及,某天当我看着窗户外的杂草和远处的山林时,我感觉到了生命的珍贵和时间的即逝。
题记
又来到阳台,看满地的杂草。 唿得听见一声乌鸦的叫声,干脆而又乍响,于是探着脑袋寻了半响。可不见它的踪影,我想它定是被我吓跑了的,回过头时便看见了古雁岭。我想着它必去了林子,找了一处避风的山崖,再也不会飞过我的窗户以及惊叫着骂我吓它了。
回过神来,又是一片谈黄的杂草;稍远的朱红间夹了谈黄,眼下的就是清一色的淡黄,在如现在这个时日看来,沉沉的静、尖锐的萧条,趁在深蓝的天空下想必这也是西北以南的的深冬了。
阳台上,一个忍着清冷的人,端着一对空洞的眼睛,看着这如画的静物,或多或少的想收获点什么。如满地的枯草等待着春天。
阳台于我是愈来愈进了,记得我第一次发现阳台的美,是九月的日子。在那一段日子里,我爱上了窗户外的蓝天,尤其是飘着云彩的日子里。这会让我记起家乡,家乡的冬天总是我最爱的季节;中午如若没有了农活,便也能找把椅子放到向阳的地方,最好是高高的墙背下,就可尽情的晒晒太阳看看蓝天了。可是如若家里有了农活,就算你搬着椅子坐在牛圈里,还是会被母亲揪去的,可如果是父亲看见了,也只是闭着眼睛象征性的叫上两句......家乡的深冬是如此的温馨是我深爱它的重要原由了。 随着十一...十二月份渐至,我在阳台上的出现,渐渐地频繁了起来,就好像善良的女子辗转期待着心仪的君子一般,我想对一个地方的怀念也大概如此;记得十一月的那个梦,梦里我是那般的留恋一个地方,离别时我紧紧的抱着他让他的眼泪没有了阻挡。他的哭仅因为我的故事,总觉得那眼泪不是他的一般。海子曾写到“我把我们的故事写到路边的墙上/路人看见的时候哭了/”我想对阳台的留恋大底就是这个理了。
我出生在山里,自然也在那里长大的。以前在家乡念书,父母是很重视的,每当劳作时父亲总是说“你看下苦好下吗!……”不等我回答父亲又姗姗地说“我和你爷爷也就这么(a)个家过来了,你不好好念书………,就和(b)个们一样了。”在家里慢慢地长大,这样的话语如同馍馍一般,常留在身边。我想父母与广大的山里人一样,是大山里的守望者。他们站在麦田的边缘,看着有孩子跑出了麦田,于是就伸手一个个接住了他们,生怕掉下了悬崖。很多年了,我被父亲从麦田救了回来,也有了自己的责任,时想着有一天成为父亲一样的人。
如今,当我执笔写下这些文字,它们如父亲当年的话语激励着我不断的追求生命中美的东西。
文字的坚韧和美好犹如手中的矛与盾,在日愈俱下的当下,信任如中华民族美好的品德渐渐的成为口德。我想真的战士他的矛与盾不应腐朽,不然丢了这战士回家种地去罢! 我也愿成为父亲一样的人,成为这文字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