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幸福,我们需要先放下对幸福的执念。具体有三步:“断”停止负面的思考模式;“舍”顺从自己的心,割舍既有; “离”松开‘多就是好”的念头。
在《断舍离》这本书中描述那些把家里到处都堆满破烂儿的人,可以分成三种类型:逃避现实型、执着过去型、担忧未来型
1- 逃避现实型
这种类烈的人太忙碌,儿乎没什么时间待在家,所以也没有办法去收拾屋子。多数情况下.这种人都是对家庭有所不满,不愿意待在家里,听以就找各种各样的事,让自已忙碌起来。加上家里乱七八槽的,所以就更不想待在家里。慢慢地,在这样的恶性循环里越陷越深入。
2- 执着过去型
这种类型的人,即便是现在已经不会再用过去的东西,也非得收拾不可,相册、奖杯等等,统统当作命根子似的保管起来:他们多半隐含着对过去中福时光的留恋。从不想面对现实这层意义来看,与逃避现实型也有相通之处。
3-担忧未来型
这种类型的人致力于专注在不知何时会发生的未来的不安要素。这类人的特点是过分地囤积纸巾等日用品,要是没了这些就会觉得困扰、焦虑不安。
我们通过一个案例来看下实际生活中,某一类人是如何过生活的。
案例一:朋子女士结婚 30 年, 10 年前孩子们也都自立门户了,只剩下她和丈夫过着二人世界的生活。平日里,她要去打工,参加社团活动,休息日的中午还要和朋友聚餐,总而言之就是过着忙忙碌碌的日子。因为在家里的时间实在太少了,所以对于家务事朋子女士一直以来都是敷衍了事,家里的杂物已经堆到快让人窒息的地步了。
这种让人无从下手的状态不断地恶性循环,让她更不想回家了。她之所以不想回家,原因之一就是她和丈夫的关系。她和丈夫是不得已才结婚的,还在新婚燕尔的时候,她已经觉得面对丈夫是件痛苦不堪的事了。
通过断舍离的讲座,朋子女士发觉,在如今这种婚内分居的状态下,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就只有卧室,所以她就决定要在卧室进行断舍离。等到终于可以直面自己一直逃避的过去时,朋子女士再次发现了两个装衣服的箱子。其实,早在 10 年前,她就决心要和丈夫离婚了,可让她打消这个念头的就是这两个作为陪嫁带过来的装了和服的箱子。
那个时候,孩子们都离开家了,自己的任务也终于告一段落了,所以她想要离开家。可就在打算离婚的时候,她看见了这两个箱子,于是就想到如果离婚了的话,父母会怎么想、会不会为自己伤心、离了婚自经济上能不能独立等等。一想到这些,她就打消了离婚的念头,也就是说,她把自己灵魂的自由和这两个装满衣服的箱子放反平的两端,最后获胜的是后者。
仔细想想看,正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开始频繁外出。她以卧室的断舍离为契机,终于能与自己内心真实去直接对话了。最终,她决定斩断对箱子和对父母的牵挂,停止负面的思考模式,不去担忧哪些看起来不会发生的情况,选择:离婚。
虽然离婚以后自己在经济上比之前紧张了,可一想自己竟然强忍着过了几十年窒息的日子,她还是特别庆幸自己的决定。而且,她还说,现在在家里,她觉得非常舒服。通过收拾这种极其私人的空间,她或许真的发现了自己真正追求的回不去的幸福时光。
杂乱
案例二:大部分蒙古人都削弱了物欲,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这八成是因为蒙古人原本是游牧民族,都居住在移动式的蒙古包甲,所以就只带一些必要的物品。
在避免囤积物品的同时,人对物质的欲毕也就淡薄了,反过来,精神世界异常丰富起来。换言之,蒙古人是断舍离的职业高手。
然而近年来,在都市化的乌兰巴托,人们的物欲有渐长的趋势,用不着的东西也照买不误,想佣有不必要的奢侈品等与断舍离截然相反的现象也开始蔓延。乌兰巴托市内的餐馆和办公室的杂乱程度,是喜爱洁净的日本人绝对无法想象的。
早在一千多年以前,日本人就以定居生活为主,可蒙古人恐怕是在蒙古国独立之后才开始定居生活的,也就是八十多年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蒙古都市化的进程已经势不可档了。这么一来,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大,蒙古人会再次需要断舍离的精神。因为,随着物质条件的丰富,而人们感知幸福的能力却消失了。人们成为了被物质驱使的奴隶。
物品要有用才有价值,在此时、在当下,应该出现在需要它的地方、物品处于恰当的位置、才能展现美感。断舍离,即通过清理物品清理自己的内心,通过清理自己的内心,来养成自己的行为。让自己提升对生活的幸福感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