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伊人后,我换了好几分工作,居无定所。我本以为我可以忘记她的,但是一闭上眼睛,脑中便满是她那调皮的影子。那晚从电影院出来后,我忍不住偷偷吻了她,她当时的样子很生气,但那生气的样子嵌在她娇小的身躯上如今想起来却很是可爱,我怀疑我是真的喜欢上她了。但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恐怕是永远也无法和她站在同一个位置上说话了,所以我决定辞掉目前的这份工作去考大学,考大学也许是唯一可以再次走近她的机会了。
后几经努力,我进了伊人上的那所大学。现在的伊人,从外表看上去还是那个淑女样子:路人面前,她抱怀不语,偶尔启齿轻笑,投足举手均是那么的文雅。但是没人注意时,她会忍不住狠狠地踢一脚路边的石子,石子“呜”的一声打在林荫小路边上的树杈上,惊飞了一大片的麻雀。每次看到此时,我总忍不住想冲过去和她打声招呼,但是过去的种种一直萦绕在脑中……
有时即使行走在同一夜色下,哪怕擦肩而过,你我不曾开口,却犹如陌路人。而我只能远远望着她的背影,猜测着她那有着任性与美丽的脸颊,那一刻的她是否已在改变?看见夜行灯把她的身影拉的长长的,有时候让你会更加坚信:昨天离开她,是因为今天你会更加爱她。
……
我是一个有理想的人,热爱祖国热爱党,但有人却说我像个小流氓。
记得刚进大学那会儿,我常常站在基础教学楼顶上,望着楼下渺小的人群,豪情万丈,像个很牛比的诗人,我觉得赋予了热情的人生将从此不再简单。受几个理科生和兼职工作的影响,以前的创造力又活跃了起来,开始学着搞发明创造。
但发明取得的成果往往是趴在辅导员面前写检讨书,因为一不小心就把院长的别克车改装成了猪圈,院长日里万机、风尘仆仆地从夏威夷考察回来,一打开车门,里面突然拱出一只老母猪来……这还不够,还妄想拿这个发明去申请专利,就是万万不该了。
我学的是公共事业管理,这意味着,这个专业的大学生智慧超常,作为一个公共事业管理专业的学生,在化学系的学生面前,我的电脑很牛;在计算机的面前,我的哲学又很牛;在哲学的面前,我的物理学功底又很扎实,还会搞点发明创造。
自从院长的别克被我发明成了猪圈后,那些来大学里包“二奶”的老板们的宝马奔驰,当然是不敢随便停放在路边了,所以学校的路面一下宽敞了好多,交通也好的不得了。
我除了头脑有点灵活外,还乐于助人,但每次帮着给班上女生配的电脑却像个水泥搅拌机,机器运行起来带着100多分贝的轰隆声,像个二十世纪初特有的蒸汽火车头,吓得女生楼的全体同学都从楼上跑了下来,还麻烦一个女孩子连内衣都没来得及穿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胡乱地打了110电话。
基于上面的优点,我很快当上了学院的学生会主席。不过,每次辅导员见到我在学院学生办公室里面,两眼发光,像百瓦级的电灯泡,一闪一闪的,还不停地搓弄着手指,就不安地劝导我,说应该多去看看外语书,这样有利于将来的发展。
说白了,她就是怕我一激动,把办公室里仅有的一把木椅又改造成了猪圈的围栏。办公室原先是有四把木椅的,第一把和院长的别克车一起被我发明成了“新时代的流动养猪圈”;第二把被做成了两个木轮,安在了第三把椅子上,这样坐上去可以在办公室里面自由滚动,十分方便;这第四把木椅,我准备将它加工成钓鱼杆,因为这样可以利用双休的时间去校外府南河的河边钓钓鱼,换点学生活动资金。但辅导员盯上了我,一直没有机会下手,计划就搁浅了。
每次抱本外语书站在三教楼顶上寒风磨志,人家英语系的就问,你是学中文的吧;中文的就问,你是搞哲学的吧?还是计算机专业的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来了,哇,你好像是搞化学的噢!但是,实际上我却是公共事业管理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