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有一块不大的地,周边长着高大的白杨树,地里长满了苜蓿,听校工说是其他的花花草草在树下不容易活,只有苜蓿才行。
进入六月份以来,那苜蓿像是睡醒了一般地飞长,把那块不大的地装扮的煞是好看,葱笼而且不失雅致。于是,每每在闲暇空余里我便去那里,看看绿色,再坐在小地中央的石凳上,听听鸟叫,时间再充足的话放一段喜欢的曲子欣赏欣赏,什么烦恼苦闷统统都能烟消云散。
近几日,许是杂草在嫉妒刚来的苜蓿吧,也来凑热闹了:曲曲菜、灰菜,狗尾巴草一个赛一个的疯了似的长,没几天功夫,这块小地已然是它们的天下了。苜蓿看起来蔫蔫地,我不禁有点心疼起它们来,于是有空时到这里时再不是只顾着惬意,而是徒手把曲曲菜,灰菜,狗尾巴草连跟拔起。
起初蹲在地边上拔草时,过往地师生异样地看着我,让我也觉得浑身不自在,我也不自觉地踟躇起来:这杂草拔还是不拔?继而不情愿地离开小地;再来时,只是站在树下瞅瞅;今早,忙完了手头的活儿再来看看苜蓿,几乎淹没在狗尾巴草里了,心里不禁可怜起它们来,于是再次蹲下身子细细地除去那些本不应该瞎凑热闹的曲曲菜、灰菜、狗尾巴草。
慢慢地,杂草随着我的忙碌少了许多,原来被挤得奄奄一息的苜蓿被我解救了出来,看着这些柔弱地苜蓿让我番然醒悟:除去地里的杂草要比除去心里的杂草简单得多……